书接前段,不多重复。
却说盼儿对于覃家杀官劫囚并不感到稀奇,只是纳闷为了一个逃奴何至于这样?
“逃奴也是覃家的人……”芷子现在当然还不能就实话实说,且不说还有灵山的人在附近,对方到底意欲何为也不知,但又不想激惹对方,故而挑了个两可的藉口。
“这么说,你们一家子倒是挺讲仁义?”盼儿不无讥讽,睥睨对方。
“国事尚且可比小鲜,家事何尝不够钟鼎?”
“至理,嚯,小家碧玉居然一肚经纬,还不让大家闺秀都羞死?本小姐倒是头一次听说。”盼儿虽然长得细巧,作风倒是颇有男派,只见她击掌称赞,摇头晃脑。“怪不得刚才这位丫鬟食指大动,不见你怪,反而变本加厉,纵然小姐之身,也作践得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不再自责,毋须无地自容……”
“多承谬赞……”
“唉!只可惜你是个女人,不然准又是一个善于笼络人心的大奸大恶之徒……”
“再谢谬赞……”
“这也算赞?!”盼儿觉得对方也很好玩,不仅笑了起来。
“贱妾若真是一匹千里马,那得先谢你这个伯乐了……”芷子也觉得对方好笑,稍许揶揄。自称自卖,明明小女子,非要装个大丈夫,还想指点江山。
“岂敢岂敢,先不扯远!”盼儿自有想法,所以她不愿被人打岔。
“我再问你,这一回先打招呼头里,你得给我说实话,不然我真会划花你这张俏脸……”
尽管哑穴被解,然而脖项以下仍旧被制。再说人一只手就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点哑穴只在瞬间,加上刚才喊也效果不好,所以芷子只能选择点头屈从。
“那我问你,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芷子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睁大眼睛,定定地瞪着对方。
“看来你真是不懂事……”说时,盼儿又把那根玉簪拔到手里。
“我们只是在逃,我们没法才逃生……”芷子心说这误会大了,对方肯定是把自己当成人家一直在防备的刺客了。
“守备衙门说得很清楚,西门有两个刺客闯城,而且看身形还是两位女扮男装的年青女子,身法特快,犹如鬼魅,百把十个弁兵都围不住你们两个……”
“那确实是我俩……”芷子心说这是不假,只是误会在后面。
“那么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
“没人?!”
“那你们为什么要行刺我二哥,就是那位皇次子?”
“更是无稽之谈……”芷子心想既然是误会,若不澄清,估计也无从脱身。
“无稽之谈?”
那根白瘆瘆的玉簪已经移到了芷子的眼前,随时都会划下,然而芷子这回却没再躲闪。“城门口那两人是我们不假,只是其他的情形,都对不上板……”
芷子眼睛眨也不眨,直盯着盼儿说:“你想小女一门不过普通庄户人家,只缘官府小案大办,草菅人命,实出无奈,现在只不过是在逃亡的路上。至于城门遭遇,小女以为守兵已从海捕文书认出我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误闯贵府,就想一果饥腹,不料误落大堂顶上,踩碎瓦片,其后经过不用再说了吧?”
“那你的武功为什么如此高强?”
“惭愧,只怕盼儿小姐的武功都不在我等二人之下……”
“我是自承家学……”
“同样,贱妾也是得益于家慈……”
“你刚才进来那一招叫什么名堂?”
“就是翻窗而下,一不小心得罪小姐的那招?”
“不错!”
“实在对不起,名字有点不好听……”
“无妨……”
“饿隼偷鸡……”
“嘿嘿嘿嘿……”盼儿笑了,停了才说:“从哪儿学来的?”
“回禀小姐,适才小女子已经陈明,所以武功均得教于家慈……”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