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轮美奂,只恨不是自己之物,便心生歹意,想毁掉这一切。
韦大人觉得本王此言可信否?不过想来,都是本王之错。家奴心生怨念,本王却没有丝毫发觉,真是大意了。”
“呵呵,殿下真是风趣无比。此言很有道理,下官觉得亦有可能。”韦源定眼一想,随即笑道。
广平郡王不可小看啊,以进为退,好计谋。
和李俶闲聊了几句,韦源便以公务忙碌为由,告辞而去。
李俶看着韦源离去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头已经开了,下一步该如何走,是该好好谋划。
“”殿下。”一道艳媚之女声传进了脑袋,空气中也是传来花香,引人窥动。
女人穿着一身粉红色襦裙,半露着乳*胸,一根浅色的彩带束着细腰,襦裙宽大无比,一下子遮住了女人腰部一下的所有部位,只剩半只绣花鞋显露,一看便知是贵妇了。
李俶微微一惊,转眼看去,来的女人正是他的正妃崔家的崔牡丹,她眉眼四射,虽是二十有八的年华,但长着一张娃娃脸,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不过这个女人不像表面如此简单,实则满腹心计,总想着为家族谋得利益,很是难对付。
崔家是河北大族,大唐的五姓七望之一。几百年来,一直都与其他士族联姻,利益更是盘根错杂。
自从唐太宗李世民将大族迁入了长安,经过百余年的发展,也不知道到了何种程度了。
李俶不想得罪崔家,他还要运用崔家的势力行事呢,所以他默许了崔牡丹在府中的肆意妄为。
“有何事情?”李俶看了一眼崔牡丹,淡淡问道,语气之中不包含任何情感息怒。
崔牡丹注意到了李俶脸上的冷漠,却嫣然笑道“殿下这是在生臣妾的气吗?臣妾虽然禁足沈家妹妹,这无非是瞒了外人的双眼,难道殿下以为臣妾是此等不识世情的愚笨女子吗?”
“哦!说来听听。你为何如此做?”
“臣妾是如此想的。忆风小院乃是沈家妹妹的居所,她怎会放火?
即使放火,贴身婢女也是知晓的,又怎肯活活烧死?所以臣妾敢断定此事不是沈家妹妹所为。
何人用心如此险恶?必定是外人所为。可郡王府乃是皇族之地,一般人岂敢。臣妾知道敢做此事者,必是贵族之人。”
李俶刚想回话,又听到下首传来娇声“拜见殿下,郡王妃。”
青花色襦裙,上身裹得比较严实,仅仅露出了锁骨部分,可两个硕大却异常突兀,格外的诱人。
她微微向下蹲礼,脸部看不清楚,不过声音显露她是一个美人。
“明月来了。你们两人真是心通啊。”李俶冷笑一句。内宅少不了斗争。
“殿下,臣妾只是想将闻见之事告知而已,别无他意。”独孤明月蹲着没有起身,声势不弱说道。
“那就说说吧。”打掉了崔牡丹的阻挠,率先出声。
崔牡丹脸色微微一变,眼睛却盯着独孤明月,好像怕她说出一些不利自己的言语。独孤明月可是她的大敌。
殿内的气氛顿时冷淡了不少,那些奴婢也是感受到了这份冷意,动作也开始变得更加谨慎,谁知道会不会大祸临头?
旁晚的落霞是最美的,一道道的浅红色祥云组成了一条条飞机路。比血色更艳的太阳只露出一半,温和的阳光洒在高楼阁里,这时配上一杯陈年佳酿,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
李俶正过着这样的生活,自然惬意无比。
“夫君。”一身灰白色汉服的沈珍珠不着一丝粉黛,弯曲长腿,轻声道。
在郡王府,会这样叫的只有沈珍珠了。可能也因此,崔牡丹才想刁难她吧。
李俶睁开迷糊的睡眼,平静笑道“坐吧。忆风小院被烧的糜烂了,委屈你再住一晚,明日就搬到珊瑚小院。那里清静,而且靠近蓝韵殿。”
他第一次发现做一个有良心的皇族很辛苦,不但要识破外来的奸计阴谋,又要应付府中的十几个女人。这些女人还要从你的身上给家族刮下利益。大户人家的内宅真是一个小江湖啊。
“妾身还是住在忆风小院,那里只是一处楼阁被烧毁,其余的地方皆可以住人。”沈珍珠坐在李俶的身边,淡淡说道。
看着江南小美人,李俶心中又多了一层愧疚感,如此柔弱的女子饱受了太多为难,不适合生活在金丝笼里。自己又不能给她太多的眷顾,不然反而会给她带来伤害。
于是他点了点头,笑道“随你吧。近来天气反复,小心受了风寒。”
沈珍珠脸上立即浮起了红晕,害羞地点了点头,眼睛看着大理石地板。
“我给适儿请了一个武师,你日后负责他的学业。记住了,不准他偷偷逃课,不然我可要罚你。那可是很严重的。”李俶看着沈珍珠的俏脸笑嘻嘻说道。
沈珍珠闻言,脸蛋更加红润了,头也是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