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幸运。如果找不到蜃珠,那就是我的劫难。不论是劫难还是幸运,我都想在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和你在一起。”
楼姈朦胧的心底产生一种怦然之感,开始深陷在男人极致的温柔攻势下,面上却毫不改色:“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慕夜宸幽魅的眸子有摄人心魂的光,“楼姈……”
“我可能有点喜欢你。”
“我凉薄、我冷漠,可是你就像是在我黑暗里开出的柔嫩的花,我想要你的清香,想要你的温暖,所以才会囚禁你。”
“我以为我不爱你,我以为你只是我的女仆,可是当我看到你被鲨鱼群攻击,我的心疼到快要死掉,所以当我的手上身上被那些鲨鱼咬出血窟窿,我还会觉得真好,真好你没事。”
“我以为那不过是我一时良善,一次次对你心软,可是当我看到你被北冥笙欺负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整个人愤怒的快要疯掉。”
“嫉妒、愤怒的快要疯掉。”
“你是我的女人。”
慕夜宸眸如寒波生烟,唇间的浅弧渐渐浮上凉色,可能……从未有一人如他这般凉薄的表情说着含情的字眼。
楼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吻,堵住了他的唇。
这是她梦中五年的男人啊!
这五年来她都是朦胧的念着一个影子。
他在她梦中,他的轮廓清晰,可是却从未在现实世界见过。
他囚禁她。
何曾不是她囚禁自己的心。
慕夜宸呆怔地看着他的小女人,似乎不可置信楼姈竟然会主动吻他。
所有的腹稿化为乌有。
转瞬。
就是化被动为主动。
幽蓝的海水温柔的拂过潜艇外的每一寸,观景屋内,交缠拥吻的两人如同两尾置身海底的游鱼。
门外的傅长洛目光幽幽的看着这一幕。
不由的蹙了眉。
两人持续了很久,久到令人窒息,楼姈不得不推开慕夜宸。
慕夜宸唇畔留有余润,明显是意犹未尽……
男人眸波的幽光,蛊惑而直接,似乎是想要将她吞之入腹般邪肆,楼姈清淡的眸子顿时染上几分浅霞,却还是故作镇定:“你真的生了那种病?”
慕夜宸心绪已然微漾,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明知故问:“哪种病?”
楼姈薄樱的唇因为生气而微嘟:“那种病啊!”
慕夜宸看着小女人难得娇嗔的模样,心情大好。
“什么病?”
楼姈水眸划过浅浅讥色:“慕夜宸,你都病的快要死了,还和我开玩笑有意思吗?”
慕夜宸当然没有忽略小女人眸底潜藏的忧色。
嘴上不语。
心底却浮上一抹喜色。
楼姈看着男人戏谑含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被耍了,冷着脸转身离开。
还不得回味心底的喜色,小女人就拉开了他的手,往门外走去。
慕夜宸连忙拽住楼姈的手,急急道:“你去哪?”
楼姈无所谓道:“找男人啊!”
慕夜宸脸色顿时僵直而冽寒:“你说什么?”
楼姈嗤的一笑:“慕夜宸!你不会以为你死了我会给你守寡吧?再说和你结婚不就是因为你器大活好……不然还以为我喜欢你啊?”
慕夜宸薄樱的唇渐渐冽出清寒之色,看着楼姈的俊脸……黑得彻底。
“这潜艇里除了我就是长洛,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楼姈唇角微翘,语气漫不经心,如同浮云淡扫:“傅长洛不也是男人吗?”
慕夜宸湛眸冽寒,逼出幽幽冷光:“楼姈,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楼姈眉眼嫣然,盈出款款笑意:“慕夜宸,你不会以为我会爱上囚禁自己的男人吧?你死了,我立刻去找别的男人。”
慕夜宸眸如寒波生烟,声线低沉,语气透着一丝警告:“你敢!”
楼姈没好气的冷哼:“难道你死了还想让我给你殉情?”
半晌。
慕夜宸将楼姈猛地拽回自己的怀中禁锢着。
“我都病的快要死掉了,所以今晚我们就洞房花烛。”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蒙面扑来,令人窒息般笼罩着楼姈每一寸的肌肤。
似乎他就像是那拨弄琴弦的人,熟悉的男人味迅速的拨弄了她浑身每一处心弦,久久颤动,不能自已。
楼姈克制的压下心底涌起的潮,眸波清澈,声线冷静。
“我好想还没有答应你吧?”
慕夜宸声线透着一股子狠劲儿,“楼姈,你记住!你是我慕夜宸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休想给我找别的男人。”
楼姈眸底渐渐浮上不深不浅的幽光,她问:“那你呢?那北心雅呢?那个神秘少女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