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打量着慕夜宸的脸色,硬着头皮道:“先生,我们查到了,那个顾安歌的女朋友是许栀子。”
慕夜宸唇角淡漠至极,“栀子花是谁?不认识!”
林西汗:“不是栀子花,是许栀子。”
慕夜宸眉目间淡若无尘,微挑了眉,不咸不淡地睨了林西一眼。
林西顿时支支吾吾:“许栀子是……是小姈儿的闺密……”
慕夜宸眼廓深缩,敛眉沉声道:“你说什么?”
脑海里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令他不耻的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
那满身的吻痕,瞬间像是被放大般在他的脑海里凸显。
男人双目充血,冷峻的侧脸棱角瞬间染了森寒,转头看了林西一眼,暴怒!
“还不快去给我找回来!”
“是是。”林西顿时叫苦不迭,连忙退出去。
顾安歌怕慕夜宸发现,现在飞机早就飞离了海岛,但是要到达A国境内还需要好几个小时。
“刚才吓死我了!”顾安歌拍拍胸脯,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哝咕哝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才压了压惊。
身旁的南烛一声不吭,顾安歌将矿泉水瓶子往面前一放,才抽出手在南烛眼前晃了晃。
“怎么啦?”
“你不是吃素不吃肉吗怎么还没过缓过神?”
顾安歌想起刚才进房间看到的那香艳的一幕,戏谑地打量着正襟危坐地南烛。
楼姈是不是老司机他不知道,但是南烛肯定还是个童子鸡。
看着失神的傻样儿,不会是被吓着了吧?
楼姈也真是的,以为是拍电影啊,演起来得心应手的,倒是害惨了我们的未成年。
别看南烛这小子长得跟那些文艺片里面的校草、古装剧里的那些书生似的,温文如玉的,其实里子面子都是保守的要死!
南烛听到顾安歌的打趣,眉梢一斜,冷飕飕的目光掠了他一眼,然后又开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半晌。
只听到南烛漫不经心道:“你与其在这里打趣我,不如想想办法如何应对慕夜宸。”
顾安歌轻松一笑:“放心,我的航线他们要是愿意追,就跟无头苍蝇一样追吧!”
南烛眸光微动,“如果出动银魂军呢?”
顾安歌猛地咳嗽,他怎么没想到这茬。
“不会吧,不会这么穷追不舍吧,为了一个女人用的着出动军队?”顾安歌惊讶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他是一个唱歌的,怎么和人家军人的势力相比?
这回儿……真是给自己找了个苦差事。
“那可说不定。”南烛笑了笑,清然如许的眸底微微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刚才不是检查过了吗?再说我们都快到了A国境内,这不是M国,难道他还敢乱来?”顾安歌哼了哼,不以为意。
“你觉得慕夜宸和楼姈睡了那么久,之后不会发现端倪?”南烛轻描淡写地睨了他一眼,继续道,“到了A国又怎么样?除非通知总统阁下和首席军长顾怀瑾顾军长,否则,谁能和慕夜宸的银魂对抗?”
“还有我说你……你喜欢的女人都可以装满一卡车了,你没看出来慕夜宸看楼姈的眼神不对?那可不是一个男人看普通女人的眼神,而是看所属物的眼神。他把楼姈看成了他自己的所属物,那样强烈的占有欲,那敢说他不会为了楼姈出动银魂军?”
他可记得那男人进来时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直到看到他身下的女人并非楼姈时,才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顾安歌被南烛说的无地自容。
他有没有注意那些,全用来担心楼姈会不会被抓走了,哪还记得看慕夜宸的脸色好不好?
顾安歌皱眉,一脸急色:“那怎么办?我一个唱歌的,怎么敢和皇亲国戚对抗?要不给总统大人送信号吧?楼姈不是他的未婚妻吗?额……前任未婚妻,他应该不会不管吧?”
“楼姈已经是通缉犯了,你竟然还想带她回去?她明显是被人陷害的,再加上那个总统不是刚好和她妹妹订了婚,说不定这其中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楼姈被谁陷害的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个总统大人一定会救楼姈,而不是顺带把她拐了送进监狱?”
“那可怎么办?现在又不能回A国,又不能返回,前有狼后有虎的,我们去哪儿?”
顾安歌郁闷道:“我还给栀子发了消息,她早就在家里等着楼姈回去了。”
本来这几日,因为一个绯闻,他就惹得栀子不快了。
本来想趁这件事将功补过,现在看样子是不成了。
楼姈从浴室出来,从衣柜里取了干净的白色体恤和牛仔裤穿上。
栀子的身材和她差不多,所以栀子的衣服她穿上,倒也合身。
刚才用红色唇膏在身上制造了那些吻痕,还真是栩栩如生,精明如斯的慕夜宸都给骗过了。
想到刚才男人轻蔑的眼神,楼姈嘴角勾起淡淡的愉悦。
慕夜宸最不屑丑女人,刚才她在制造吻痕时,还在脸上动了点手脚,那么丑……他肯定不会认出来。
终于不再穿女仆装了。
看到镜子里清清爽爽的自己,真是亲切,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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