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暗沉了几分。
其实,他没想到这小东西才18岁,就身材这么好。
该有的地方,滋味该死的美味。
楼姈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怒气埋在胸口,她不舒服地推开男人,手刚放到男人的胸膛,那浴袍的边缘竟然自动散开。
“什么鬼?”
楼姈吓得倏然松开手,却被男人骤然握住。
“你干什么?”
楼姈很清楚男人现在的眼神,心里顿时袭来一阵惊恐。
“你真香……”
男人低淳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暧昧气息,在她敏感的耳边缠绵。
楼姈大脑顿时一阵眩晕,等她清醒时,男人的手已经越过浴袍底边缘,探入……
摸到一片湿润。
男人愉悦地轻哼……
“呵……香喷喷的水娃娃!”
“滚开!不要一大清早就发情!”
男人笑中带着丝恶意,“难道不是你诗意大发?”
楼姈呲牙咧嘴,“神经病!”
她是正常人,又不是性冷淡!
“滚……”开字,瞬间被男人吞入腹中。
半晌,在楼姈彻底晕过去前,男人善意大发,放过她。
“小东西,从今以后,你每晚都要和我睡……你要适应。”男人眼角似挑非挑,刚刷过牙的牙膏的清香在楼姈的唇边,暧昧的拂过。
每……每晚?
大脑嗡得一声,楼姈脸色煞白地看着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男人。
心里绝望的海口开始决堤。
第一次被他睡,是她以为是做梦。
第二次被他睡,是她迫不得已。
昨晚被他睡,是屈于他的淫威!
……
好了,她反正要离开,忍一时风平浪静。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告诉她,她要……一直……一直做他的性奴!
如果现在有把刀子,楼姈真想捅死他!
“每晚陪睡!你怎么不买个充气娃娃!”楼姈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上方的男人。
“充气娃娃,哪有小东西你这般美味。”男人似乎没看到她眼底的怒意,勾起的唇角腿去了冷冽,只剩下浓浓的欲-望。
餐桌旁。
林西和众女仆恭敬地等候在此。
可是都这个时辰了,先生竟然还不下来就餐。
“林特助,要不你去催催先生?”雪落脸色苍白,对林西说道。
林西觑了她一眼,责怪道:怎么这么眼力见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生是因为楼小姐起床迟了。
这迟了,可有好几层意思。
可能先生还没起,潜台词就是昨晚运动太劳累了。
也可能起了,那起了的话,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那就自己脑洞了啊!
谁要是这个时候去催先生,不是自找苦吃吗?
当然,林西是什么人?
跟在先生身边这么久,自然也知道城堡里这些女仆们的小心思儿,雪落被林西看得尴尬不已。
林西轻蔑地睨了她一眼,“这癞蛤蟆呢,别尽想着吃天鹅肉。”
雪落脸色瞬间苍白,血色全无,脸色难看地往外跑去。
一旁的林东看了眼跑出去的雪落,责怪地埋怨林西道:“哥,你别这么说雪落,她不是这个意思!”
林西被自家这个傻弟弟气笑了,“嘿!她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他这个弟弟,心底不坏,就是被雪落迷了心智。
也不知道那城府极深的女人有啥好的,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东脸上露出一丝羞赧,挠挠头。
林西嗤笑:“不是这个意思,哼!”又严肃的警告道,“我给你说,以后离她远点,别到时惹祸上身,那女人……”
还没说完,林东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嘿……这家伙!”林西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自己弟弟。
过了大半个时辰。
慕夜宸才西装革履地沿着楼梯下来,林西赶紧替他拉开椅子。
慕夜宸优雅地走到餐桌前,却顿了一下,并未坐下,掠过一眼林西,自然是将林西脸上别有深意地表情纳入眼底。
慕夜宸然后垂下眼睫,神态自若地坐下用餐。
“先生,楼小姐……”林西站在一旁,有些试探的开口。
慕夜宸喝粥的动作并未停下,咽下口里的香粥,才漫不经心道:“她怎么了?”
先生怎么这么淡定?
林西轻咳两声:“楼小姐的早餐,需要吩咐女仆给她端上去吗?”
慕夜宸挑眉:“她不过是个女仆,还需要人伺候?”
先生说这话时波澜不惊的,难道……是他猜错了?
“咳咳,先生说的是,林西多虑了。”
慕夜宸淡淡“嗯”了声,然后敛眉一顿:“吩咐厨房做点开胃的菜,不用端上去,等她下来自己吃。”
林西讪讪地点头:“是。”
现在他又不明白了,先生这是有没有对楼小姐上心啊?
毕竟这次出岛,先生除了治疗,还做了别的事。
而这别的事,自然是和楼小姐有关。
先生何曾这么关心过一个人?
还是一个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先生的第一个女人。
说不定先生也有处男情节呢,M国的男人传统,往往对自己第一个女人十分看重。
慕夜宸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下属意淫的对象。
“先生,楼小姐的家事需要告诉她吗?”
慕夜宸深眸微敛,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起这次出岛的所见所闻,他真是憋了一肚子秘密。
不能说出来,真是难受!
“先生放心,我保证不告诉楼小姐她被楼先生宣布解除父女关系又被妹妹霸占未婚夫还成为沪城头号通缉犯的惨烈人生!”
慕夜宸气息沉了几分,无语地看着林西,完全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