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她进来这人就没说过几句话,甚至连她说话都不回答,原来真是在怄气。
思及此,锦娘便觉得有些食之无味了,拿着筷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嘴里送着米饭,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说话才能把这件事给带过去,却不知道自己想得太过出神,连对面的人什么时候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都不知道。
南苍术见她这般,不由得摇了摇头,端了碗坐到她边上,在她浑然不觉之下往她碗里夹了肉,“吃饭别走神,我没生气。”
“啊?!”
锦娘一惊,扭头就见人已经坐到了跟前,心里不由得惊讶:瞪大了眼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难道她表现得这么明显?
南苍术见她一双杏眸水汪汪的,心头微动,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你是我的人,我怎会不知?”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两人结合的关系导致他能很清楚的探得她的心声。
“又不正经!”锦娘瞋他一眼,红着脸埋首吃饭,嘴里碎碎念,“谁叫你都不和人家说话,我说话你也不理。”
不是生气是什么?
南苍术被她的小动作给逗得心情极好,低头往嘴里送了一口饭,斜眼瞥了她一眼,说道:“你总是不听我话,我说了,又有何用?”
他担心她的身子吃不消,几次三番让她注意着点,可她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总说自己没事,如此一来,他还能说些什么?
锦娘一听这话心中一紧,抬头看他,“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
他说,说话的时候不准不看他,不准和李成见面,不准到处跑,不准骗他,除了最后一点外,她怎么就没听话了?
“今天,”男人丝毫不给面子,眼都不曾转。
啊?
锦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努力回想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想起自己今天什么时候没听他话了。
南苍术也不说话,只斜眼道:“吃饭。”
锦娘欲开口的话立马憋回了肚子里,但一想到今天自己着实理亏,咬咬唇便不作多问,果真埋首吃起饭来,南苍术见她这般听话,又听闻她的心声,不禁觉得好笑。
饭后,南苍术在门口编了一会儿竹篓,锦娘在厨房收拾了碗筷,出来的时候不见人,估摸着已经把东西给弄好了,于是便道屋里去寻人,但因为刚来这边对屋子不熟的缘故所以没注意脚下,转弯去寝屋的时候不小心被台阶给绊了,眼看就要摔,一道黑影闪过眼前,下一刻她便被人收进了怀里。
锦娘抬眼,烛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有些朦胧,“你在这做什么吗?”
脚边一道黑影闪过,锦娘微微一惊,低头看原来是一只野猫。
南苍术的视线随那只猫闪了闪,而后揽着人的肩往屋里走,进屋后,锦娘将手里油灯吹灭,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垂眸,“对不起。”
南苍术眯眼,看着身前小人儿的头顶,“为什么道歉?”
屋内异常安静,只听得烛火燃烧噼里啪啦轻响,锦娘揪了揪耳边垂下来的发丝,没什么底气地说道:“今天才第一天我就在娘家待了,还让你做了晚饭,对不住。”
说罢,头低得更低了。
南苍术拢了拢眉头,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光,而后心中一笑,捏住了小人儿的下巴,“那,你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来?”
烛光下,小妻子的睫毛微颤,满脸疑惑,杏眸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南苍术禁不住心头一动。
“诚意……”锦娘菱唇微启,面对眼前这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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