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的样子,西门长风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哪里还有什么鼻涕什么泪啊?简直容光焕发,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看出她的可怜。
女孩开心地蹦跶的样子让西门长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拳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这么容易心软呢?一看到女孩子落泪就情不自禁地勉强接受了!这个习惯必须得改!不改以后会吃亏的!一定会吃亏的!此刻的西门长风就是这么想的,为了自己以后能不再吃亏,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改掉这个坏毛病,害死自己啊!
西门长风一步一步地向前跨,漫无目的地走着,女孩便一步一步地跟着西门长风,那脚步简直神同步,不过她可不是漫无目的地走,而是……跟着西门长风漫无目的地走。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了缓解这个十分尴尬的气氛,西门长风只好先找个问题问问女孩,又想不到什么问题,就问了这么一个蠢蠢的问题。
“我叫春徽!”春徽终于等到西门长风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了,很是开心,很是兴奋地回答西门长风,不过想了想之后,很快就改过来,“哦不!小女子,春徽。”说的时候还学着那些大家闺秀低着头。
春徽此举,实在是惊煞西门长风了,明明就是一个豪气十足的姑娘,现在却变得……真是让西门长风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西门长风觉得,这样一个古灵精怪豪气十足的姑娘还真是特别像一个人,不过像谁呢?
西门长风想了一小会儿,哦对!像慕浅歌,就是慕浅歌。
西门长风被自己这个想法气到了,却又无奈地自嘲,呵呵,自己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她,忘记那个古怪精灵的大周准皇后,慕浅歌。
“好吧,春徽姑娘。”西门长风很是有礼貌地尊称。
“哎呀,叫我春徽就好了,不用什么姑娘姑娘的,我听起来怪别扭的。”春徽倒也是一个不斤斤计较的人,随便一个称呼什么的她也不在乎。
“嗯。”西门长风只是浅浅地应了一句,便闭口不言了。
刚刚才活跃过来的气氛怎么这么快就沉下去了?春徽有点不能理解,她总是企图再次将气氛变得自然起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春徽也学着西门长风问了一个蠢蠢的问题。
“西门长风。”西门长风只是很简明扼要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再一次闭上嘴巴不说话。
春徽纳闷了,怎么回事?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眼下这种气氛对于春徽来说真是有点难适应。
其实西门长风闭着嘴巴不说话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就让这个与自己素未平生的春徽就这么缠着自己,哪能是好法子?应该想个办法甩掉她,不过她这个古怪机灵,要甩掉她实在是不容易,可是应该怎么做才能成功甩掉她又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让西门长风甩呢?
这个问题让西门长风纠结了好一会儿,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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