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为何酒味这么浓?”
“我……”安王尴尬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的酒味,道:“我不过就喝了几天而已……”
“就喝了几天?还而已?你知道在国丧的时候,是不能饮酒的,你作为皇子,这个规矩应该知道的吧?”
安王却笑着摇摇头,道:“此时,山高皇帝远,还有人管我?我是被皇室,彻底抛弃的人,从小就是,一直都是。从小的时候,靖王有权势,定王有宠爱,而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虚假的王爷名号。”
这话说起来多么可怜。
但是慕浅歌此时却按捺下了自己的情绪。
被所谓的情绪控制,而不顾眼前的真相,是危险的事情。
“我们之所以到了这里,希望你也不用太过害怕或者紧张。是因为我们听说,青莲教的余党,涌到这里来了,所以我们来查看一下。”慕浅歌道。
“看吧,随便看吧,反正我也什么不能被被人看的。”安王垂头丧气。
慕浅歌道:“那么,我们就冒昧在您的府上住下了。”
安王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看你怎么喜欢怎么弄吧,反正我也不管了。
慕浅歌对西门长风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行李搬进去。
“这个偏僻而且荒凉的地方,哪里有什么余党到这里来,如果到这里来,估计粮食都不够吃吧。”
安王这么说,让西门长风不由的点点头,表示他也赞同这个说法。
刚才他们经过市集,也看到了这个地方的贫瘠。
“那可不一定啊。”慕浅歌同西门长风提着行李,到了后院。
这个王府,就如同当时在京城的安王府一样,因为他自身的懒散,所以仆人和下人,统统都在偷懒,所有安王不坐的地方,不经过的地方,统统不打扫,蜘蛛蚊子满天飞。
慕浅歌和西门长风皱着眉头,看着满是灰尘的后院,不理解一个人居然能懒到这个地步。
夜晚。西门长风踱步在庭院里。
他和正用手绢擦石头椅子上的灰尘的幕浅歌道:“我怎么感觉我们来错了。他确实不像是一个会造反的人。”
“你觉得李皇后会是青莲教的人吗?我以前也没有看出来,她居然是青莲教的人,她那么喜欢永嘉,还不是……”
慕浅歌停住了。
这果然是不愉快的往事。她赶紧转移了话题,道:“我刚才看了看这滨城的地形图在,这里的土壤虽然贫瘠,但是却有天然的地理优势。”
“什么优势?”西门长风对于慕浅歌的现代词汇表示听不懂。
“这个地方,适合屯兵。”
就好像当时一穷二白的根据地,反而出了红军一样,这里一穷二白,反而有一座藏进去什么人都找不到,打游击绝对给力的大山。
西门长风看了地形图之后,不由点头道:“果然如此。”
“那么就劳烦西门教主,每天晚上盯着安王了,如果他有马脚,一定会露出来的。”
“他既然知道我们是来监视他的,如果有马脚,怎么可能会轻易露出来呢?”
“所以,才要监视啊。”
西门长风也不顾石头凳子上太脏,一屁股坐下了,道:“我也想不明白,李太后居然能下那么重的手,命令人杀死对她根本毫无威胁的永嘉,杀那些皇子才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