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轩跟着内侍总管进入了当朝皇帝的卧房。
欧阳立已经穿着整齐,看起来精神不错,他半躺在床榻上,看着欧阳宇轩。
“父皇,这?”
欧阳宇轩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病重的欧阳立,没有想到看起来,欧阳立的气色还算不错。
“可能是有点劳累了,昨晚不知不觉的就晕了过去,还好发现得早,太医给开了几个方子,现在的精神好多了。”
欧阳立指着在桌子上的碗,道。
“那父皇一定要多多保重身体!“
欧阳宇轩也只能这么说。
“嗯,我听说,最近你手下的人到了清净观?”
欧阳立的情报信息一向都很准,让欧阳宇轩一愣。
“父皇,对。”
“哦。那么这件事就不要再张扬了,免得让京城里人心惶惶。”
为了这稳定,稳定人心也是必要的。
但是,欧阳宇轩却心生疑惑,道:“可是父皇,那源头就是从陵相国那里出来的,你为何不追究陵相国的责任?“
“陵相国?”
欧阳立的脸上波澜不惊,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他只是说道:“我知道了。”
“父皇,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陵相国勾结西戎,而且还好像是跟青莲教有联系,此次,又有这次案件,我不明白,父皇你为何要置之不理?”
欧阳立并不说话,只是呵呵一笑,说:“靖王,这件事,不是你的管辖范围。”
“可是父皇,儿臣实在是不明白!”
没错,他不明白,如果说陵相国是个大阴谋家,为何在欧阳立手下这么多年,自己的父皇却要进行包庇呢?
“够了,你退下吧。”
欧阳立挥挥手。
欧阳宇轩知道自己父皇的脾气实在是和自己一样硬,他也知道继续询问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
于是,他只能站起来,向后退去,直到退出了门外。
内侍总管不放心,唠唠叨叨的送他出去,道:“皇上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力不从心,到底是人都比较怕老怕死啊……”
靖王心里愤懑,对于内侍总管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
当他出去之后,面对着众人的眼光,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所有的在场的皇子们看向他的眼神里带有各种复杂的情绪,有伤心,有嫉妒,有羡慕,还有恼恨。
坏了,这些人们,大概都认为,自己去了父皇的卧房,父皇一定是要把自己委以重任,或者是定下自己继承大统了。
但是真心冤枉,父皇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夜色沉重下来,而欧阳宇轩觉得一股寒气,正从脚底心升起。
他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在王府前面下了马车。
在王府大门前,正翘首以待的,正是慕浅歌。
她一见靖王回来,走上来道:“王爷。”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慕浅歌在他身后,看着跟着靖王周围的侍卫和管家,不发一言。
“那就跟我去书房吧。”
毕竟,有些事,只有两人单独,才能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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