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浅歌的手腕,然后大力把她一拖,自己顺手踢上了房门。
这个西门长风,莫非是被南宫少主附体?
这是从哪里来的邪性脾气?
慕浅歌不解的看着她,道:”西门长风,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找我打架?“
西门长风叹口气:“你就觉得我是来找你打架的?”
他凑近道:“慕捕头,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
“你这话是说到哪里去了,我何时不信任你了?”
慕浅歌转移了话题。
“那么,刚才你和巴游山商议了什么,你难道就不怕他对你不利?”
西门长风满脸的苦闷。
明明和巴游山不是一个阵营,为何还要相谈甚欢?
好像还似乎商量了什么东西?
“慕捕头,你告诉我,刚才你和巴游山都商量了什么?”
西门长风的声音中充满了急迫。
“巴游山有可能害你,但是我不会。慕捕头,我千方百计的要取得你的信任,难道就这么难?”
面对着西门长风的质疑,慕浅歌垂下了头,道:“不过是商量一下去调查采花贼的事罢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西门长风居然扑上来抓住她的肩膀,道:“夜晚的采花贼就是发狂之后的陵峰,他已经在牢里病死,你知道吗?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别的采花贼,没有!”
抓住慕浅歌肩膀的手上用了力气,慕浅歌觉得肩膀被捏得有点疼痛,西门长风这副急躁不安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
听西门长风的口气,好像是涉及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根本就不能去触碰,可是理由是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西门长风松开了她,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他知道自己无法说动她,就如同无法让她彻底完全的相信自己一样。
他叹口气,垂下眼帘,道:“那么,慕捕头保重。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尽力配合的。”
慕浅歌本来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但是被西门长风这么一激,反而有了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对于未知的好奇,终于胜过了对于危险的恐惧。
欧阳宇轩自从被老皇帝禁足,不得继续议政之后,门前就变得冷落起来,以前几乎是忙到深夜,而闲散下来就不太适应。
夜里,他点着灯,手里拿着一本兵法,但是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此时,居然期待着慕浅歌的出现。
至少在这个夜里,不会那么烦闷。
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出现。
直到管家推开房门,端着宵夜走进来,道:“王爷,该休息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里的书。
“对了,管家,明天派人去看看慕捕头,在干什么。”
欧阳宇轩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没有政务处理,太过无聊了,居然会做监视这种无聊的事。
管家愣了一下,道:“遵命。”
管家跟着欧阳宇轩多年了,算是欧阳宇轩的心腹,他此时觉得,欧阳宇轩未免太过孤独了,居然要他去监视一个男人,莫非眼前这忍耐力极强的王爷,其实是一个断袖?
如果让欧阳宇轩知道自己管家的心理,他估计要发怒了。
他不是断袖,只是不喜欢有人靠得他太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