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人,就丝毫不手软。
她丽妃当年害死了他的母妃,差点害死他。
现在,她丽妃的女儿差点害死永嘉,他就不能大发慈悲,每天觉得有一个会引起不快回忆的人就够了,他想让她彻彻底底的消失!
走过御书房的汉白玉台阶,他望着朱红色的殿堂的屋檐。
父皇已经指明让他休息,不用上朝堂参议了,这休息,指的是多久?
内侍总管扶着欧阳立再次躺下来,给他顺气,道:“皇上,你也知道,留着那丫头始终是个祸害。”
“唯我独尊,唯我独尊。靖王这孩子就是太固执了,这脾气如果不改改……“
靖王被再次禁足,不上朝参议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了。
朝廷上议论纷纷,这是不是意味着,靖王失宠的开始。
毕竟,靖王在朝堂独大多年。
该不会欧阳立已经厌倦了,或者是根本就不考虑他作为皇帝继承人的事?
一时间,人们都在观望中。
定王本来被安王押来编纂书籍。
他困得在堆积如山的书籍里打了个盹儿,就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再看安王,他也在故纸堆里睡着了,毕竟编纂这工作枯燥乏味,两人又没有多少经验,一直是懒散惯了的人,哪里能适应这样的工作强度?
“起来,起来,你听说了,靖王哥哥,又被贬了!”
安王本来睡着了,被定王吵醒十分不高兴,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你在说什么?”
“他又被禁足了,父皇罚他不再上朝议政!”
安王皱紧眉头,道:“他是做了什么事?“
“据说是杀了永隆公主,就是丽妃的孩子。父皇想留她性命,让她到普度寺里为尼的。也没见父皇多么心疼永隆,为了一个废公主,这样对三哥。唉!”
安王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赶紧干活,别在这里瞎嚷嚷,万一让父皇寻了一个错处,我们可都得受罚!”
连靖王都这样了,何况是本来不受重视的他们?
“我觉得,最近父皇有点邪性,一直针对三哥。”
安王对此表示同意,他一甩笔,道:“要不,今晚,我们去看看他,带上酒,带上你养的歌舞伎,怎么样?”
“行!”定王,安王向来和靖王的关系不错,也不存有落井下石的意思,也纯粹是为了去安慰靖王。
慕浅歌听到这个消失的时间,比他们都要晚。
很难想象,欧阳立会不想杀欧阳静。她慕浅歌可不相信,他欧阳立多么喜欢这个多年来不闻不问的女儿。
难道说,这是一个陷阱?
她在桌子上转着酒杯,看着青瓷的杯口在旋转着,老皇帝是人精,估计背后另有故事,如果老皇帝是老糊涂了……
她扣住了酒杯。
因为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
巴游山。
他满脸堆笑:“我见慕捕头您这里敞着门,觉得您在,就来看看。怎么晚上一起去喝一杯,敢不敢?”
挑衅?
她一挑眉毛,道:“敢,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