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是吗?我叫Jerry,”细瘦的腰肢魅惑地拧动着,Jerry冷傲地说道,“我是你高价请来的调-教师,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
裴青城讽刺地看了他一眼,理也不理地想要关门,只当自己遇见了神经病。
“你、你这是干什么?!”Jerry被裴青城的眼神和气势给镇住了,平时已经说习惯了的话对着这个人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但一想那些钱都已经交到他手上了,显然不会是造假,房间号也对得上,那只能说明,眼前这个人是在和他欲擒故纵。
他见过不少故作矜持的人,最后不还是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Jerry还以为自己看穿了他闷骚的本质,心中得意,悠悠地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一个特制的皮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一下,对裴青城说道:“居然把主人关在门外,还不给我跪下!”
“跪下?”裴青城危险地问。
Jerry得意地一挑眉,厉声说道:“当然!你犯了错误,主人必须要惩罚你。”
裴青城真的让他气笑了,而在他嘴角上扬的那一瞬间,Jerry恍惚看到了一道春日特有的和煦微风在山间穿过,顷刻间融化了冷傲的冰川,仿若雨雪初霁,万物复苏,令他下意识地一愣。
不过,就当他沉浸在男人的盛世美颜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条带着水汽的浴巾突如其来地蒙到了他脑袋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沙包大的拳头就朝他砸了过来!
……
“是谁派你来的。”十分钟后,裴青城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问那个自称Jerry的娘炮。刚才为了避免弄脏自己的手,他把浴巾蒙在了Jerry的头上,现在显然已经不能用了。
Jerry终于意识到这人没在跟他开玩笑,连忙将浴巾从脑袋上扯下来,露出一张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委屈地告状说:“是……是酒店前台!她还给了我一张有您签名的支票,裴先生,您一定相信我,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惹您……”
“支票?”穿好衣服,正在用消毒水擦手的裴青城脸都青了,“白雨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白雨霏浑然不知裴青城那里的情况,她用从酒店前台那里勒索来的两块钱坐公交回了家,打算趁庄缙和她婆婆起床之前把衣服换了。
这会儿刚五点多,夏季天亮的早,庄缙和婆婆刘玉芳应该还没有起床,她心里紧张的不行,一边留心着门内的动静,一边小心地开了密码锁,蹑手蹑脚地溜进了玄关。
本以为婆婆和庄缙这个时间段还在休息,可没想到她开了门之后却听见婆婆在里面和别人打电话,语气凶巴巴地说道:“什么叫没找到人?我们庄缙亲眼看到她吃了药的,那药效据说很厉害,她一个女人能跑哪里去?你是不是不想认账?”
什么?白雨霏如遭雷击,竟然真的是庄缙给她喂了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光头胖子说的话难道是真的?她最信任的老公把她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