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好久不见,不在火车上干了?”
老黄看着用钥匙进来的召南目瞪口呆:“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
召南用手指挑着钥匙晃荡几下:“你忘记了,我是个私家侦探,想开哪家的门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黄明白过来,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堆满笑容:“是侦探先生,真是巧哈哈。”
“嗯,自从那个柱子死后你就离开火车站了,一直没见到呢。”
老黄叹口气:“这孩子,太可怜了,没爹娘又不要,死了也好,一了百了,活着也是受罪啊,以后我给他多烧点纸钱吧。”
“哦,你的确是要给那孩子多送点钱,毕竟你们的交情在那呢。”
召南在说道交情俩字是故意加重了语气。
老黄急忙点头:“是,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被亲娘给逼死了,唉,这个世道啊,我也是没办法,眼瞅着这孩子就这样没了,那黑牡丹是警察局长的人,谁敢说句公道话?”
“那黑牡丹真是他娘?换句话说,这个柱子真是黑牡丹的亲生儿子?”
召南似笑非笑,老黄被他盯的心里一阵发毛,却还是一口咬定:“没错,那个黑牡丹抛夫弃子,为了嫁给警察局长害死了柱子,可惜柱子是个孤儿,白白丢了性命。”
召南点点头,打开门喊道:“柱子,进来吧。“
一听柱子,老黄脸上神色大变。
初七走了进来。
老黄道:“先生,开什么玩笑,这哪里是柱子?柱子已经死了,跳楼……不对,是被黑牡丹推下楼摔死了。”
“是吗?可为什么我去苏州找到了徐家,所有街坊邻居都能证明这孩子就叫做徐天柱,他亲生母亲是巴城镇人,叫做陈金玲,也就是现在大华歌舞厅的黑牡丹,他奶奶现在活得好好的,前些天还去参加了亲戚的葬礼,黄先生我想问一下,死去的徐天柱是怎么回事?”
“我叫徐天柱,我家住在邾长巷,我妈是巴城镇陈家的玲子,现在做舞女叫做黑牡丹。”
初七大声喊道,真稚嫩的喊声,让老黄大惊失色。
他以为事情过后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没想到竟然也能被召南找到,还能找到真正的徐天柱,这可如何是好?
他号称以复仇为业,自然是知道本城这著名的未寒时,担心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一脸防备,又向后退了一步,手摸向裤腰,召南笑道:“是动刀还是动枪?黄先生,你的底细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就你那点本事,怕是枪还没拿出来身上就已经有几个窟窿,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老黄的手在腰间停住,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召先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老黄自认为已经很会隐藏了,怎么还能被人找到?对方还有自己房间的钥匙?
“你说呢?自然是有人交代我的。”
召南冷笑:“你坏了这个行业的名声,这清理门户的事我就勉为其难吧。”
老黄急忙辩解:“召先生,我们是同行不假,可做这行的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就说我坏了这行的名声,大家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谁比谁高尚多少?”
“你还觉得自己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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