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餐桌旁,拿起搁在托盘里的玻璃杯,慢慢地喝着牛奶,还不忘探究地望向刘妈。
喝完牛奶,她走到厨房门口,对着里面的刘妈道:“刘妈什么时候生的孩子,看你的年龄,你的孩子应该跟景柏然一般大……”莫相离只是好奇,没想到她的话音还未落,刘妈就被菜刀切到了手,一声“唉哟”,她顿时冲进去,只见刘妈的食指被切开了一大道口子,鲜血直冒,莫相离见状,虽是担忧,却又因闻到血腥味,顿时干呕起来。
厨房里一阵忙乱,倒是让莫相离完全忘记刚才的无心之语,等刘妈包扎好伤口,她也止住了干呕,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她道:“刘妈,你帮我准备一个便当,我给景柏然送去。”
“太太,你身子不好,前些天又受过伤,尽量别出去活动。”刘妈好心建议道,不过也夹杂着私心,她的儿子选了她当老婆,她没权力说不,现在莫相离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亲孙子,她怎么会不紧张?
莫相离无奈的笑了笑,自她怀孕的消息公布后,景柏然跟刘妈最紧张,这两人紧张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辄。“昨晚他加班,宝宝想爸爸了,我带他去看看。”
莫相离这样一说,刘妈再也不好拒绝,恰在这时,客厅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你要去公司,我正好也要去,一起走吧。”
两人回过头去,就见景天云站在1;148471591054062客厅的廊柱下,莫相离连忙点头,她这个公公平常总是神出鬼没的,走路一点声响也没有,吓都吓死人了。
………………
景柏然坐在沙发上,等得打起了瞌睡来,楼上一点动静也没有,昨天他的药量下得重,恐怕够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好受了,也好,洛琳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吗,他成全她。
两个保镖早已经歪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贯耳,若不是要演接下来那场戏,他真想将两人拧着扔出去,皱着眉头忍受着,他觉得时间过得分外漫长,看来算计人也是件挺辛苦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上突然响起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接着是愤怒地咒骂声,景柏然站起来,拿脚尖踢了踢两人,“兄弟们,起来干活了。”
两人睡得正香,猛然被人叫醒,都还处在云里雾里,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看着景柏然已经走到楼梯中间,连忙跟过去。楼上的争吵升级成砸东西,洛琳的尖叫声从房门处灌出来,刺得人耳膜一阵生疼。
“你这个无耻小人,我给你地址不是让你爬上我的床,你还我清白来。”昨晚她明明看到的是景柏然,为何一早醒来见到的却是沈从文,若不是他的***还停留在她体内,她会觉得这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可是现在,这场梦太过残酷,生生的撕裂了现实。她怎么也想不到,昨晚自己去找了他,竟让他盯上了。
沈从文更气,对他来说,昨晚就是一场虚幻的梦,他哪里知道会爬上这个无耻女人的床,“我无耻,我小人?洛琳,你给了我地址没错,可是你的门难道没锁么,我怎么可能进得来,再说我也不记得我进到你房里来,说到底,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所以才让人将我绑到这里来。”沈从文越说越觉得有理,最后竟然还点点头,以加重自己猜测的真实性。
洛琳气得头都要炸了,他怎么会这么无耻?“我就觉得昨天那杯酒有问题,是不是你让人给我下的药?沈从文,你**的也太下流了,我要跟你拼命。”洛琳说着就向沈从文冲去。
沈从文一把挥开她,脸上带着鄙夷,他冷笑两声,“我给你下药,我没那么贱,我给一头母猪下药也不会给你这种贱女人下药,怎么?你还觉得吃了亏不成,我还觉得上了你,我很肮脏。”
沈从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算计。
“你……”洛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污辱?当下再也忍不得,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到沈从文面前去,一阵乱抓,沈从文伸手去挡,却被她纤长的指甲划破了肉皮,血珠顿时从伤口处冒了出来,沈从文神情一凛,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你再发疯,信不信我揍你。”
洛琳一颗心全挂在自己被他迷/奸上,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的身子只有景柏然能碰,其他男人若是对她有非份之想,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容不了他,于是又是几阵乱抓,真可媲美九阴白骨爪,沈从文已经不耐烦了,他跟洛琳上床,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下肚般恶心,他几下穿好裤子,刚要走,就听到房门处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房里闹腾的两人终于都安静下来,齐齐望向房门口,动作难得一致,洛琳看到景柏然那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她咬着苍白的唇,眼泪一颗一颗砸落下来,她哭着扑向景柏然,“Eric,你要替我做主呀。”
景柏然见她扑来,连忙闪开,眉头皱得死紧,他道:“你让我替你做什么主,你是我什么人需要我做主?”
洛琳神色一僵,难以置信地盯着景柏然,颤巍巍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