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似在等待她的回答,也算是给秦一懒一个交代。
“不介意。”宠隅有些迟疑,但想到再过三个月,自己以后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忽然死亡,那肯定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秦一懒目光中的光亮瞬间扑灭,他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颓唐。
“当然,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多来看看我。”宠隅说着目光紧紧盯着秦一懒,那家伙却还在郁闷当中,连头都不抬。
“没问题!”夏花儿终于从刚才的兴奋中抽身,冲着宠隅笑道。
“公司的情况怎么样?”宠隅想和秦一懒单独谈谈,便在夏花儿走之后,和他一起来到了大街上。
“目前一切正常,不过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进行了一定的人员调整。招聘的事情全部由颜倾城一手把关,我很放心,所以也没多过干涉。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我看最近的报表,都呈现着爬升的态势。”秦一懒望着宠隅那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怎么,没见过美女?”秦一懒很少这么深情的望过她,搞得宠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见过美成你这样的美女。”秦一懒说完,便情不自禁的将宠隅搂在怀里,正当他的唇准备探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宠隅的警告声,“不要,医生说这三个月禁房事。”
额,这是哪门子规定?
秦一懒明显有些狂躁,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谁说的?又不是生孩子,怎么还禁房事?”不会是禅让定下的鬼规矩吧。
“最近我不能接受任何的身体刺激,因为床笫之欢,也会有一定的,刺激。”宠隅的脸都羞红了,她当时听到这个变态规定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后来经过禅让的解释,她才清楚,觉得好像也对。
她之前跟顾希白在一起尽管没有昏厥过去,但却每次都身体僵硬,这应该也是病症之一。还好秦一懒偶尔还算温柔,这次回来之后就更加温柔,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沉醉在他的怀抱中。
秦一懒强忍住内心的欲望,平静之后,冲着宠隅说,“在禅让家住的还习惯么?”
“还好,禅让的佣人做的饭特别好吃,而且禅让的家里好干净,每一个使用的物品都有来意。更重要的是,你的身边时刻呆着一个百科全书,不仅身体上的问题可以随时解决,就连其他方面的问题,禅让都懂!”宠隅越说越激动,竟然巴拉巴拉的说了十多分钟,直到看见秦一懒的表情越来越差,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越线了。
“其实,也就那样了。”最终,她无关紧要的总结了一句。
“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秦一懒带着明显的醋意问道。
“你吃醋了?”宠隅有几分兴奋。
“我吃醋了。”十天的啮魂想念,秦一懒每个夜晚都很难入眠,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何时被这个女人慢慢占据。如果不是因为她如今和禅让走的近,让他感觉到危机,不然秦一懒永远不会强迫自己去面对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部分时间,对于宠隅的反应,秦一懒的身体先于大脑。他的身体对宠隅已经很熟悉,所以对她的反应也会比较灵敏。
“真好。”静静的搂住秦一懒的脖子,宠隅将自己的身体埋在了他的怀里。
也许,如今二人只能来最最纯洁的拥抱和牵手。
“谢谢你重新接受我。”宠隅柔声的说到。
接下来的时光就变得滞待起来,两个人紧紧相拥,欣赏着路灯下过往匆匆的行人,还有暗斜的昏黄,彼此的呼吸。
宁谧中,宠隅的手机响起,是禅让催她回家的。
如今,禅让好像变成了宠隅的家长,而秦一懒,则是那个不招家长待见的男朋友。
次日,宠隅一睁眼,又望见了床前的禅让,还好她已经见怪不怪,即便是晚上,禅让也会在她的房间出现无数次。
“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禅让正睡得沉沉的,忽然听到了宠隅这边传来低声的啜泣,走过来发现她是做梦了。便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又熟睡过去。
担心这是心理病症的后遗症,所以他决定等她醒来,再进行治疗。
“梦见我的父母。”在禅让面前,宠隅没有任何秘密。
“是不是他们死亡的情境?”禅让继续。
“是。”在他的追问下,宠隅的心情明显有些糟糕。
“还是不愿意提起这些往事?”如果心里有隔阂,那疾病就无法消散。
“每说一遍,我心里的伤口便会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已经结痂的伤疤,你再重新将它揭开一样。”宠隅如今是强大了不少,但是事情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那些往事便全部攀爬出来,一次次吃的啮噬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