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明净的洒在两个人身上显得那么温和而美好,明明是破旧的房间,狭窄的床铺,两个人去看起来睡得都非常香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经过了昨天的那场大雨,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太阳从破旧的木窗里照进来,照得半张床铺都暖暖的
温良眯着眼睛从床铺上爬起身来,司越早已经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门是关着的。
想到昨夜,温良的脸不禁红了红。
记忆最后的印象是司越温暖的怀抱和坚实而有力的心跳。
她是真的枕着司越的胳膊,靠在司越的怀里睡了一整晚吗?司越为什么没有把她推开呢?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契约妻子而已。
越想越乱,温良干脆把脑袋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摒弃出去,准备去找司越。
屋子里铺着的是陈旧的木地板,温良下床的时候一脚踩空,没有穿到鞋子里去,却意外的发现这木地板踩起来的脚感很不错,干脆光着脚站起来在地板上走了几圈,走到了窗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这时破旧的木门被嘎吱一声推开,温良闻声回头,正是端着早餐进房间的司越。
“鞋呢?也不怕着凉吗。”司越一眼就瞥到了她光着的小脚,轻轻蹙了蹙眉头。
“木地板一点也不凉啊,而且踩起来特别舒服。”温良不服气的回答道,还特意在地上蹦了两下。
衬衫本就十分轻薄,温良又恰好站在窗户入光的地方。阳光顺着她身后照进来,刚刚好将衬衫里温良青涩而又富有活力的身体曲线照了个纤毫毕现。
司越有一瞬间的怔忪。
小东西的身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嘛。
不过温良并没有发现司越正在看什么,径直的就走了过来,穿好鞋子之后接过了司越手中端着的碗筷盘子,不小心碰到了,司越的胳膊,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温良皱着眉头问道,旋即就要伸手去摸司越的额头。
想想也是,昨天那么大的雨,他浇了至少两个小时,而且他胳膊上本来就有伤。
这样一想,温良不禁有些愧疚。
“别闹,要感冒也应该是你感冒,我怎么可能。”司越皱了皱眉,本能地想往后躲,往后一闪却竟然没有站住,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还说没有?你站都站不稳了。”温良有些生气,直接扯着司越在床边坐定,伸出手来摸了摸司越的额头。
果然,掌心下的皮肤已经烫得有些吓人了。
“坐着别动。”温良像嘱咐小孩子一样的按了按司越的肩膀,自己则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说道。“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剥个茶叶蛋。”
“哦?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司越有些好笑。“不过是感冒罢了,不至于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谁紧张你了?”温良扁了扁嘴,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你是病人,我不是,你生病了就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