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伴随着海浪声和海鸥的叫声袭击着我们的耳膜,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看起来平时互相掐个不停的董龄和姚晶,根本就是同一种人。
一样的孤独和嫉妒的缺乏安全感,更是一样的处心积虑的伪装自己。
只不过不同的是,姚晶运用强势,而董龄使用尖刻和嘲讽。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她们互相看不惯对方,却也如同自己身体中的血液一般,互相离不开对方。
事实上,姚晶并非是真的强势,而董龄也不是真正的尖刻。
当姚晶听说董龄突然离世的消息之后,她一直作为伪装的驱壳,也就自然而言的脱落,那个软弱和孤独的真我,也就显现了出来。
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乔姐把姚晶从地上拉了起来,又亲自帮她戴好了手套,吸了口气对她说了句:“你先来。”
姚晶点了点头,抓起一把骨灰放在了空中,看着瞬间消失不见的骨灰,我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董龄真的离开了我们。
当我也抓过一把骨灰洒向海面的时候,我又默默的告诉早已听不到的董龄说:“走吧,走吧,去过你向往的生活。”
“董龄最喜欢玫瑰花,所以我没有买菊花,全都是最上等的红玫瑰,”姚晶把盒子中的玫瑰花瓣递到了我的面前,一捧娇艳的玫瑰花瓣抛向天空,飞出好远好远。
就像是一朵红色的云一样。
撒完骨灰之后,我们在苏青的海边别墅看了董龄留给我们的视频,每个人的留言不同,但最终却还是希望我们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姚晶,你或许没想到董龄会这么记挂你吧?”苏青把一杯红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此时,我站在落地窗前,视线一直紧盯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海面,而乔姐和沈心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盯着已经变空的骨灰盒。
“是没想到,”姚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抓过杯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说。
“当初我离开之后,就回去了自己的老家呆了一段时间,拿到那笔钱之后,我想要和父母一起过上平静的日子,好好的孝敬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我不但没有尽孝心,反而被打了出来,”姚晶晃着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口喝光,又苦笑着指着自己说。
“我妈妈说我不要脸,把她的脸全都丢尽了,乔瑾瑄,和你相比,我真是太不幸了。”
“我父母并不知道我做过情妇,”我从窗边走到了沙发前坐下说,“如果我早就向他们摊牌的话,或许结果和你一样。”
“你算是什么情妇,不过就跟过方敬亭和张熳悢而已,”说到这里,沈心又指着自己的胸口,完全破罐子破摔的说,“像我这种,才是真正的破鞋。”
“不至于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吧?”乔姐摸着自己的肚子,同样很是自嘲的笑了笑说,“如果真的要说破鞋,我这个曾今年给的大姐大,比你还要破鞋。”
“对啊,我怎么把你忘记了,”姚晶冷哼了一声,抓过桌子上的红酒,倒了一杯说。
“总之,我们和董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你们都比我强,至少将来还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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