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会轻易放开我的!我已经联系过国内其他几家公司,有想撤资的,都失败了,就连不要钱只要协议的,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就只能铤而走险了。”纪远风眼睛一眯。
“你是说……告发他们?”裴静冉心惊问道。
“嗯。”纪远风微微颔首,咳嗽两声,继续说道:“虽然这样做会连累裴氏,可你先前不知情,又是揭发他们操纵股市的人,将功补过,也抵消了一部分罪名。”顿了顿,又道:“这个经济犯罪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再不济,我们也可以……动用关系,保你不出事。”
裴静冉吞咽了下,艰难的问道:“可以这样吗?”她真的会没事吗?她的幸福,真的不会被打破吗?
“只能这样啊!”纪远风握住裴静冉的手,“我虽然已经躺在床上了,但不能让你有事,不能让孩子有事。”
四目相对,裴静冉刚刚沉寂的心又火热起来,柔软成一片,“远风,谢谢你。可是,可以再等等吗?可以再等两天,我再去告发他们吗?”
“你要收集证据,还是……”
纪远风的话还没说完,裴静冉却摇了摇头,“不是,我在等一个人。”
“……谁?”
“秋棠。”裴静冉定定的看向纪远风,“我在等秋棠从国外回来,她回来了,我才放心。”
“她为什么会回来?!”纪远风一下子激动起来,忍不住撑着手臂坐起身,“现在邺城就是一个泥潭,谁进来谁遭殃,更何况是秋棠!”
“可是,我告诉了她你的病情……”
同一时间,旧金山,刚见到点儿亮,天边的启明星还一眨一眨的。海岸别墅里,秋棠跟华铭俊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去机场了。
“Mark先生,替我向权司墨保密。”临走之前,秋棠不忘嘱咐Mark一句。
“愿上帝保佑你,一路平安。”Mark轻轻的拥了秋棠一下,“一定要注意身体。”
“嗯。”
“汪汪汪!”奇奇似乎也预料到什么,不停地在秋棠身边来回打转。秋棠有些心疼,顺着奇奇的毛发,直到华铭俊催,才恋恋不舍的坐上车离开。这次她回去,要将所有事情解决好,要将自己全部的心结打开。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汽车扬尘而去,奔向那条没有终点的路。
酒吧包厢里,灯光昏暗,在权司墨看来,却正好是谈话的好地方。因为他不想光明正大的去面对魏少唐跟秋梨,不想跟原本同甘共苦的手足兄弟和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当面对峙。
“我们长话短说。”权司墨没有碰眼前的酒,直截了当的开口,“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要做个彻底的了断,秋梨,我已经跟秋棠结婚了,我爱的是她,你为什么不明白?”
“不……不会的!你爱的是我,是我啊!”秋梨连忙抓住权司墨的手,“你不是说要娶我吗?”
“新闻上说,是你亲口承认的,这一点我并不想去证实。是你透露的消息的话,我要怀疑你动机不纯了,如果不是你说的,我会让发新闻的人亲自来跟你说明。”权司墨眼神冷冷的,口气不容置喙。
“我们不要管新闻!”魏少唐大手一挥,“让你回来是要你对小梨负责的!好,你是娶了秋棠,可是你生日那天晚上,不也跟秋梨发生关系了吗?你只需要给她一个墨太太的名号就行了,为什么你就是这么执着?”
“墨太太也好,权太太也好。我权司墨的妻子,只能是秋棠一个人,没有别的可能。”权司墨依旧坚定的开口,顿了顿,忽然随意的一笑,“哦,对了,今天早上魅蓝跟我汇报了她近来调查的一些事情,有意思的是……她发现,秋梨好像跟权子衡有些关系呢!”
秋梨手一抖,触电般的缩回手来,“什,什么……权子衡是谁?”
魏少唐也皱眉看向权司墨,“权子衡?就是权氏那个总裁?小梨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魏少唐,我怀疑你眼瞎了,不对……你的心已经瞎了。”权司墨嘲讽的看了秋梨一眼,“你说我跟她发生关系,倒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权子衡,跟秋梨发生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魏少唐霎时睁大双眼,揪住权司墨胸前的衣服,急切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权司墨挥开魏少唐,“我跟他的确都姓权,那晚房间的灯光比这酒吧还昏暗,或许,秋梨搞错了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