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和收益总是成正比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正所谓是荣耀剑下取,富贵险中求,这简单的道理,李逸凡自然是明白。
肥罗给出的条件太诱人,能够拿到这笔钱,他的确会轻松许多。
他思考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我接,是什么活儿?”
肥罗听到李逸凡答应了,才稳稳地坐起来,把他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说道,“还记得刘老大吧,就是东街的扛把子,我的老冤家。”
李逸凡答道,“就是我打断了他儿子两条腿的那个刘老大?听说他不是去滇南卖药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肥罗哼了一声,“何止是回来了,他还要刻意和我对着干!东街的嚎叫酒吧知道吧,他最近花了三十多万,请来几个国内一流的DJ,还弄了些什么大学生美女的噱头,活生生的是在做鸡头。”
李逸凡点头道,“这个我有听说过,只是还没空过去瞧瞧。”
肥罗说得有些生气,“光是这些也就罢了,他手里的药——小凡你也知道,我们不做的事情,他们可不怕!”
说到卖药,李逸凡有些惊讶。
按照道理来说,巽阳也是南方青义会的统治范围,刘老大能够在他们的地盘儿上,明目张胆的这么做,简直等于是在自寻死路。
绝不沾毒,是青义会定下来的最高铁律,也是整个华夏南方黑道绝对不能触碰的雷池,一旦谁胆敢僭越,下场只能是覆灭。
肥罗拍着沙发说道,“现在周围街区的酒吧生意都越来越差,其他老大们,也都是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而他刘老大就是罪魁祸首!”
肥罗气愤的说道,使劲儿拍了桌子,烟灰满天飞。
“前些日子严打都没事儿,刘老大和警局里的人,怕是烟酒了不少时候吧?”
李逸凡托着下巴老成的说道,他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是老谋深算得很。
“难说,体制内的事情,就算是我也看不透个究竟——终究是地位不够,也上不得台面啊!”肥罗叹了口气,“不过目前来看,如果我们继续不作为的束手待毙,整个巽阳城迟早都会落入他刘老大的手里。”
“青义会那边怎么说?”李逸凡问道。
肥罗不屑的哼道,“没消息,这么多年都没消息,也不知道我们交的钱都去了哪里,他们和当官的一样靠不住!”
“那准备怎么做,或者说要我怎么做?”李逸凡又问道。
“就像你说的,你能打断他儿子的双腿,也就能够砸了他的场子。我手下这么多人,只有你最适合。”
李逸凡笑了笑,没有搭话。
肥罗又说道,“刘老大距离我最近,他们都是坐山观虎斗,没一个人愿意插手帮忙,恨不得我被刘老大给弄死了,他们好来分地盘。”
李逸凡还是沉默,肥罗若有所思,语重心长的看着李逸凡,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恶气不是吗,锅里有碗里才有,我日子好过了,肯定也不会亏待了兄弟们。”
肥罗这分明是在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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