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凡微微笑着,他并非大儒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而是说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他的工作就是为了应付各种突发情况,自然三教九流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接触。
“不必了,你们的事情我来就能解决。”李逸凡笑着淡淡说道,“你不像是个土鳖,上窜下跳的像个猴子才是真的,我没念过书不懂礼仪也还说得过去,你们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要是还这么做的话,只能说你们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
“呸!你怎么说话来的?”红毛更是愤怒了,他把嘴里的香烟往地上一丢,吐了口唾沫说道,“你信不信我削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李逸凡还是笑着答道,“你是叶良辰看多了吧?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约架的。当然你要是真想的话,我用不着那么多花样,也能够让你生不如死。”
红毛还想要说话,被他身后的那个玩儿打火机稳坐钓鱼台的男生给拉了回去。
“挺有意思的,那么你就说说看,你打算要怎么解决?——猴子,你别让人看笑话,给我消停点!”男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指着不远处茶几上的几杯酒说。
血腥玛丽。
李逸凡也回过头去看了看,点这个酒的不是装逼就是行家,从他们的样子看来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看来想要敷衍了事是行不通了啊,李逸凡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来摇晃了两下想着。
李逸凡学过如何察言观色,包厢里的一行人,肯定是以玩儿打火机的这个男生马首是瞻的,他也好像挺享受这种被人拥戴其中的感觉,翘起二郎腿来,好整以暇的看着。
“你们是说这几杯酒是假的?”李逸凡问道,“不过鸡尾酒而已,哪里来的什么真假?”
“不是说真假,是说你们这血腥玛丽,就是买的成品,不是现场调配的。”打火机男说道,他转身指了指吧台的方向,“我都没有见到有调酒师在那里,那你能告诉我,这个是怎么调出来的吗?”
今天酒吧里的一向都敬业的调酒师雷子请假,就能碰到这种倒霉事情,也不知道是算运气好还是孬,李逸凡无奈的笑了笑,“的确是调出来的,调酒师不一定非得在吧台,哪里都可以。”
“那你说他在哪里?”打火机男点燃了烟。
“在这里,我就是调酒师,保安兼职调酒师。”李逸凡说道,“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再点一杯,亲眼看我是怎么调的。”
“为什么要再点一杯?”一旁从头到尾都在低着头玩儿手机的女孩儿抬起头来问道,昏暗的灯光里,也能看得出她是极其漂亮的。
李逸凡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儿——她穿着件米白色的短袖体恤,套着水洗白的牛仔裤,雪白的肌肤,好像能够被灯光给照穿了似的晶莹剔透;明亮的大眼睛,没有戴美瞳就像是婴儿一样的黑白分明;娇俏的鼻梁挺拔,再配上樱桃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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