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澜清郁闷的是,她却想不起来。
正当澜清神游的时候,格里森忽然用自己的力道,迫使澜清扣动板机。
砰的一声,伴随澜清的尖叫声,先前把子那个红心的地方被打穿了一个洞。
清晰的看见那个红点点穿洞,澜清顿时吓的冷汗都飙了出来。
她有一种刚刚对着真人开枪的感觉,很惊悚。
然而格里森看见她这样子,却似乎来了兴趣,
“小东西,那只是个纸牌知道吗?不是真的人,不过是对着纸牌人开一枪,至于吓成这样吗?!”
听着他言语中的不以为然,澜清忽然有些恼怒。
他猛的扭头看着格里森,吼道,“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
“是吗?你确定没兴趣?那为什么我练习的时候你你经常会在旁边看。”
“那是因为我在想你练这个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放我去跟女儿团聚?”
“放心好了,若是不出我所料,很快你就能够见到你想见的人。”
话锋一转,格里森,话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
“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陪我好好练一练,叶澜清,做我的女人必须要会开枪,这样游戏才好玩,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对设计没有半点兴趣。”
澜清有些气愤的反抗,一边仍一边挣扎,想要从格里森的怀里推开。
但是她越是挣扎,格里森就把她抱得越紧。
格里森大概是因为手上的伤好了大半,所以丝毫不担心澜清挣扎的时候会弄痛他。
他反而恶作剧地凑近澜清的耳畔,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廓,一边说话一边强行让澜清再次扣动枪的板机。
“叶澜清,我都迫不及待等着那一天到来,记住了,如果那天到来的话,
你就这样子把他当成靶子一样,拿着枪对准他的心脏,这一枪蹦下去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明白吗?”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是意有所指,好像在实地演练一样。
光是听闻格里森这么说,澜清就吓的额头冒冷汗。
他扭头看着格里森,神色有些难以置信,
“你想让我杀人?”
格里森摆着一幅义正言辞的样子,“不对,亲爱的,这是为民除害。”
“你骗人,这怎么可能是为民除害,你别以为我失去记忆,什么都不懂,这种东西最容易擦枪走火,格里森,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记得你问过我,陆博言还有没有兄弟,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他有。
而且,不出所料,你很快就会见到他!叶澜清,见到他的时候千万别激动,尤其好好的想一想你的女儿。”
听了格里森这话,澜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了什么,
“小菲儿的父亲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他真的是陆博言的兄弟吗?”
格里森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传着澜清的手,而距离不远处的纸板靶子,冷声说:
“他要是敢来这里的话,你见到就会明白,到时候会让你好好的欣赏一下,他是怎么被打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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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知道大家等的着急,我自己写的也着急,折磨,尤其到尾声,又不想烂尾,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