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走近一看,虽日日浇水,但地里已经出了干裂现象了,她随手问旁边一正在田里的百姓道“你们这亩地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收成?”
那百姓见是长安苦着脸回答说“起码还要一个月,这收早了,不好,收晚了,也不好,可眼下这天……唉。”
长安知道这户人家里上有两老,都是上了年纪的。
想了想的,走到李信身边,正好听到他在安抚百姓说,这天啊,马上就下雨了的,硬是凭着三寸口舌把百姓安抚住了散开,然而自己却烦躁的看着天骂人;“这该死的破老天这雨要憋到什么时候。”
“靠天不如靠己,李信你就没想过这雨可能会不下了吗?”长安出声说道。
“是颜二姑娘啊,你怎么又来了。”李信不敢对长安不客气,可打心眼里看不起长安一个姑娘家管东管西,假笑道“你说这天不下雨了,怎么可能,你看,这大片大片的乌云。”
长安不耐烦的打断他说“你先别管这大片大片乌云,我就问你,若它真的不下了怎么办。”
李信根本不信不会下,只呛了一声:“不可能,这要不下雨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颜二姑娘你当椅子骑。”
长安黑线道“你不怕做噩梦我还怕呢。”
“李信,现在让大家挖井还来得及。”
李信不干,早前他才呛过张娘他们,现在就去挖井,这不是打脸吗?
可看着这一大片地他心里也焦急,咕哝说“挖什么井,什么就要下雨了,哎呀,颜二姑娘你一个窝在府里的大家闺秀什么都不懂就别管了,赶紧走吧,或者你去说服大家啊,只要大家坑挖,我也没意见。”
长安冷冷的说“你明知道这里的大家只听你的话。”
这李信祖上出过举人老爷,而那举人老爷颇有些能耐,能观天测地,屡次说中,李信也受其父传承颇有些能耐,故而这片区域的百姓基本以他为首。
就算是程县令亦或者自己的父亲过来,这些百姓都未必会听。
李信嚷嚷道“我是谁啊,我就是一个平民大家怎么会听我话,无非就是因为我能观天测地,而且每次都说中了,我说会下雨就是会下雨,颜二姑娘你要么说服他们要么就走吧,一个姑娘家家的好好嫁人就是了,出来瞎捣乱什么啊。”
长安有点想把这人一脚踹翻的冲动,可事关乎一大片百姓的死活问题,亦关乎到自己一府的脑袋,她并不想叫李信借此用来和自己闹脾气,故而淡淡地说“你要改变主意了就去上游找张娘,他们会帮你,李信,大家信你,可你却莫要任性妄为拿大家的生活做赌气用的,那样后果你就算愿意自吃,我怕你也咽不下。”
李信依旧不吭声。
长安也懒得理他了,反正该说的她一说了。
言毕就往上游去。
等她走后,李信心里也上下不安,想着要不去上游算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雷鸣响起:“打雷了?!”
他仰头一看,大喜过望。
这雨是马上要下了啊,沉闷了几天后的打雷,估计不出半个时辰,雨就会下了,李信笃定的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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