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须请我给王妃看病,如今你是要兴师问罪?还
是来要了我的脑袋?”苏月冰冷的眸子撞上轩辕冽,闪现出倔强之色。
“好,你很好!拉到柴房,明天早上听候发落!”轩辕冽语气冰冷,晃动的烛光照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今夜这王府中瑟瑟的春风,却冷的彻底。
苏月满腹委屈,她原来只是以为,这轩辕冽只是一个王爷,一个不知情为世间何物的一个,一个妄自尊大的王爷,原来她一直没把他看清楚,他如今也只不过同那苏家人一样,是非不分,黑白不分罢了。
这柴房之中,竟是意外的冷,苏月偶热还会听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脚边走过,不过她不怕,越是害怕就越让她兴奋,前世她明白了,越是软弱就越让对手看不起,所以现在,即便是窘困,即便是落魄,她也要笑,笑着给对手看,哭着或许能赢取同情,但笑着面对困境无疑是对对手对大的打击。
这一夜,为了王妃的病情,轩辕冽竟在房中守候了一夜,当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二哥,宋玉已将王妃的病情告知于我,三弟这就为王妃诊病!”
“三弟,你终于来了!”轩辕冽开了门,见到一袭白衣的轩辕澈,连忙请他进了屋。
轩辕澈进到房间,这几日虽风尘仆仆但仍没减掉他身上半分仙灵之气,在神医谷隐居久了,若不是二哥有事找人请他过来,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神医谷。
“三弟,王妃的病情如何?”轩辕冽焦急的坐在边上,一脸关切。
轩辕澈放开王妃的手腕,站起来在屋中踱了一个来回:“二哥,王妃这病是不是找其他大夫看过?”
“三弟,确实找过,但是喝了几服药却都不见起色!不知三弟可有治病的方法?”轩辕冽见轩辕澈屋中踱步,心下更是担心。
“二哥,王妃是胎死腹中,可如今王妃身子太弱,若要将死婴从腹中流出,还要调理身子一些时日后才可施药拿掉腹中的死婴!”
“即是如此,三弟快去开药方,我命下人们赶紧去煎药!”轩辕冽听王妃这病可治,脸上的表情缓解了一些。
“二哥不急”轩辕澈似乎略有所思,兀自找了个凳子坐下,见他眉头微蹙,似有难意。
“三弟,难道王妃这病?”轩辕冽见轩辕澈如此,当下心中凉了半截。
“二哥,你昨晚有否行那闺房之事?”轩辕澈抬起头,虽然语气中波澜不惊,但似乎隐含着一丝责怪的口气。
“二哥,这胎死腹中最忌讳的就是这闺房之事,如今三弟虽有法子医治王妃的病,但......”轩辕澈轻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帷幔的方向。
“三弟有话直说,王妃昨晚疼了一晚上,现在已经睡沉了!”
轩辕冽和轩辕澈站起身来,两人来到了屏风后,尽量将声音压低了些。
“二哥,王妃这身体即便是好了也要调理个三五年,而且恢复之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轩辕澈行医多年,对医术研究可说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若不是因为昨日那闺房之事,这王妃的病情可能还有缓和的余地,只是现在,他也是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