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就大模大样的带人从车上走下,从大门进去。
身高在一米八五,肩宽背厚,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披着一件五星红旗图案披风。
整个人看上去何止是意气风发,就好像这场比赛还没开始,他便已经是胜利者。
这是种手段,至少他的这番气势,让很多关心周青的人由衷捏了把汗。
对比较下,卢奎个子虽然比周青高不了多少,但外形上看,确实是一个彪形大汉跟一个斯文白领的区别。
“卢先生,您今天有没有把握?”
场外也有一些小媒体的记者,见状一窝蜂上前堵住。
卢奎那张略有横肉的脸上闪过几分嘲讽:“我很佩服周先生的勇气,但勇气不代表胜利,他今天会把脸丢的一干二净。”
“您好像有十足的把握。”
“我是一名职业散打运动员,当然有把握面对任何人。”
有记者看不惯他这种姿态,嘲讽道:“你体重上比周先生至少占十五公斤的优势,这点会不会有什么制衡手段。”
“你弄清楚一点,是周先生主动发起挑战,他显然是考虑过这个问题。”
“周先生早些年也是一名十分出色的格斗家,杨牧教官亲口证实过,说周先生比他要更加适合国奥会赛制……”
卢奎嘲讽发笑:“你口中的杨牧教官也只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早几年的格斗家,现在还是不是,谁知道?”
周青是从体育场门口的躁动判断出是卢奎到了。
微微转了下视线,他就不再多观。低声道:“小姨,证据的事情确定不会出问题吧……”
“安心,两个人证都在来的路上。等比赛结束,不耽误你拆穿他。”
“您做事,我怎么可能会不放心。”
“耍嘴!”
薛怀瑾笑着斥了一句。
周青不欲再说,看卢奎越走越近,连打声招呼的兴趣都欠缺,除去外套,先一步去往临时擂台。
卢奎既然来了,便等于同意了比赛规则。
胜负便是生死的规则。
当然,死亡事件发生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但这是种站到擂台上的态度。
没有护具,没有拳套,单纯的打架。
是打架,而非格斗,如当初周青跟桑柴明一般在拳台上赤手相搏。
这种方式,一拳的效果可能会导致鼻梁骨碎掉,可能会导致喉骨断裂。并非夸大其词,而是专业散打运动员的速度,力道,精准打击度。都远远超过旁人。
微微晃动颈部,周青试探伸缩双臂。
左臂因当年那场绑架案导致的旧疾尚还有影响残留,肌肉的反应要比右臂明显迟缓许多。不过没什么关系,至少在周青看来对付卢奎这种人,就算是不用左臂,自己也未必没有赢的可能。
站在国奥会,被规则限定的擂台上,现在的周青未必能打赢卢奎。
可是赤手空拳的打架,周青眼中几乎看不到卢奎的影子。
敢杀人跟不敢杀人的打法天壤之别,周青属于前者。
他杀过的人超过一手之数。
有在靖安时期失手打死的两个,有在部队维和期间遭遇暴乱,同样的杀过几个。
所以即便是从无杀人心,周青也不缺杀人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