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两人全关了电话,从下午三四点钟,一直到晚八点多钟,都还没主动提出要走。
薛怀瑾大概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红晕上涌,托着雪白的腮部,梦呓般道:“小周青,你老情人碰到麻烦,你怎么办,袖手旁观么?”
周青比她好不到哪去,双臂垫在了下巴上:“我也不知道,不过比起这件事,我更头疼的是怎么面对我那个别人眼中的老婆!”
薛怀瑾干脆果断:“那就离,秦海山要敢拿你如何,小姨罩着你。我就不信他还能把触角伸到京都市来!”
“您想太简单了……”
“事情本来简单,是你小子弯弯绕绕太多。没看出来,你心思会这么细。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往好了说是慎重,往坏了说就是优柔寡断!”
“您倒是不优柔,怎么不敢直接回绝跟于晓军的婚事!”
“我肯定要回绝啊,跟他过一辈子,岂不是生不如死!但你外公年龄大了……身体也有些小毛病,不可太过激动。做儿女的,谈不上愚孝,但也要考虑一下老人……”
“你考虑他,就必须要嫁给于晓军!他能力不怎么着,但为难自己人轻车熟路。”
“我就猜你对你外公意见挺大的。确实,他眼中儿子跟女儿的区别就是自己人跟外人的区别,我是这样,你母亲也是这样!”
聊着,周青眼中出现了重影。
他真是第一次喝啤酒也能喝的人事不知。
心里翻腾间,他跌撞往洗手间方向走。
薛怀瑾嘲笑道:“什么啊,你连我这个从没喝过酒的人都不如。”
“我是以前喝酒伤了身体,要不你这号,我对付两三个玩儿一样!”
再回来,周青看薛怀瑾还要去倒酒,忙摁住了她手腕:“小姨,再喝,我是连送你回家的精力都没了……”
“本也没打算回家,你家在哪,小姨借宿一晚!”
“家,我家在滨海。”
“废话,我是问你住哪!”
“我住酒店!”
“你给我个号码,我再开间房……”
周青混混沌沌的掏出手机准备开锁,一个熟悉的人名浮现在了手机屏幕上。接着,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瞬息摁下了接听键:“莎姐!”
是金莎,他始终也联系不上的金莎。
听出来周青声音不对,金莎皱眉道:“喝酒了?”
“没,没有……”
金莎懒得追问:“我找你是跟你商量一件事儿,我想把道场跟金夜吧属于我的股份转给别人,过两天我给你寄过去一份转让合同,你签个字!或者我去京都市一趟找你面谈也行。”
周青有醉意,却没醉到人事不知。听她这么说,直接就想到她缺钱,需要套现。
否则金夜吧跟道场蒸蒸日上,她怎么可能会想起来动这些股份。
周青摊手靠在了椅子上,抬头看向顶部的射灯:“莎姐,这个字我不可能签的。再说就算您把股权转给别人,也未必可以填满您金莎集团的那个窟窿。”
金莎声音一如既往的寻常:“这是我的最后一条路了,不管够不够,我都得归拢一下资金。我可不想下辈子在牢里度过,连翻盘的机会都不再有。所以青子,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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