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顶着‘南唐尚书’这个称号的董尚舒,在说出这番话后,很明显恶心了身处二楼的所有人。
对此,徐常平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sè,只是很理智的与叶钧保持一定距离,显然不希望因为靠得太近,而遭受波及。
反观叶钧,却没有任何不适,坦然面对着董尚舒的熊抱,毕竟再世为人,上辈子太多遗憾、太多愧疚让叶钧根本无法升起所谓的尴尬恶心,有的,只是一份了却夙愿、遗憾的释然。
“妈的,又跑出来一个神经病,嘿,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有特殊嗜好的同志。”
尽管理智告诉庞元浩,眼前的不速之客有些危险,毕竟敢开车闯进jǐng察局的疯子不是没有,要么是身份吓死人,要么就是既没文化,又不懂规矩的乡巴佬。很显然,庞元浩将董尚舒认定为后者。
不过,刘德利却不这么看,自从董尚舒出现后,脸上就流露出疑惑之sè,似乎觉得以前曾在哪见过这人,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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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钧,他是你朋友?”董尚舒疑惑道。
“认识,但不熟,确切的说,才刚认识。”
叶钧坦然若定的话,立刻激起庞元浩的嗤笑:“你小子倒也有自知者明,不过你说认识我,但我可不认识你,拜托以后千万别再这么一厢情愿往自个脸上贴金。”
原本,庞元浩觉得这话起码能让叶钧尴尬一阵,却发现叶钧不仅神sè自若,甚至还凭空增添了一些耐人寻味的幸灾乐祸。
正值疑惑的庞元浩还没来得及思索,就瞧见董尚舒笑眯眯朝自己走来,同时还伸出手,似乎打算握手交谈一番。
庞元浩还在考虑该用什么话狠狠打击一下董尚舒的一厢情愿,可忽然,脸上就升起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还没来得及惨叫,肚皮就传来一阵足以搅动肠胃的巨震!
砰!
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的庞元浩瘫在地上,只感觉胃里一阵令人难受的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喉咙,似乎想吐,但肚皮传来的疼痛让庞元浩根本没气力张嘴,连带着根本无法将这股涌上喉咙的异样释放。
一边忍受巨痛,一边咒骂董尚舒的庞元浩,忽然就感觉整个人仿佛腾空一般,顿时吓得睁开眼睛,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魂不附体,因为瞧见自己正被董尚舒给举了起来,就仿佛霸王举鼎一般!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他!”
刘德利确实被吓到了,当下强忍着头皮发麻,想要阻止董尚舒,可瞧着对方脸上的凶残,愣是不敢上前。
“好好在一旁看着,待会老子再侍候你!”
说完,还不等刘德利回味,在所有人既惊且惧的目光下,只见董尚舒就这么直愣愣朝前走,当走到楼梯前沿,想也不想,就将手上的庞元浩给撂了下去!
砰…砰…砰…
只见庞元浩就仿佛滚皮球一般,顺着一层接一层的阶梯滚了下去,徐德楷等人均是头皮发麻,暗道这会不会闹出人命?不过瞧着董尚舒那股子凶煞,愣是没人敢吱声,不过听见一楼传来的呻吟声,每个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疯子!
神经病!
这里可是货真价实的jǐng察局,敢在这动手,若不是疯子,在场包括徐德楷在内,还真就找不出其他词形容。
“元浩!你怎么了?”
一时间,二楼静得可怕,可忽然,从一楼传来的女xìng惊呼彻底打破这该死的沉寂,回过神的叶钧暗道应该是庞元浩的父母来了。
暗暗朝董尚舒竖起大拇指,说实话,对于这样对待庞元浩,叶钧可没有任何负罪感,若是刚才让他动手,庞元浩的下场指不定还要更为悲壮!
不过很明显,作为肇事者的董尚舒可压根不把在jǐng局内故意伤人这条罪当回事,反而饶有兴趣望向早已吓得浑身颤抖的刘德利。
“救命!杀人了!”
瞧见董尚舒皮笑肉不笑朝这边走来,刘德利就仿佛失心疯一般疯狂呼救,同时撒开腿就想朝里跑,却被叶钧第一时间挡住。
“老子让你叫!老子让你跑!”
被拦住的刘德利还没找着机会夺路而逃,就被董尚舒给一脚踹向地板,连带着整个身体都遭到接踵而至的磅礴攻势,也让围观的在场师生目瞪口呆。
董尚舒的暴力形象已是深入人心,在场师生难免心底产生疑惑,眼前这号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难不成真是叶钧的哥哥?不过看长相却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斯文样,却没想到下手会这么狠,还真应了古人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发生什么事了?…住手!停下!”
闻讯赶来的两名jǐng察刚开始还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明白为何jǐng察局会有人高呼‘杀人’、‘救命’这些字眼,但看清董尚舒正不要命的殴打刘德利,立刻就将眼前的董尚舒认定为故意伤人的暴徒!
毕竟在此之前,刘德利一再提起头上挂着的本省十大杰出青年,这让不少jǐng察都理所当然认为这刘德利应该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即便私生活可能有些不检点,但这些jǐng察还是很理解的错开这个话题,毕竟男人谁不好这口,只不过心照不宣罢了,倘若他们拥有刘德利这种身价,指不定私生活比之刘德利还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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