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用不到这样的手段。”
“你妹妹不过是枚棋子罢了,只怕这凶手的目的,是另有其人了。”
“另有其人?能用妹妹牵连出来的人,又会有几人。”宫中凶险,妹妹入宫之时他也曾劝慰过,只是妹妹不听,而父亲亦是站在整个步家的立场,或许,这便是阀门难以逃脱的宿命。
“宫中之事你虽不知晓,但以你的聪慧又怎会猜不出,如今曳家在朝堂的地位比往日更甚,后宫更有曳贵妃,如今没了你妹妹,步家在朝堂的地位,只怕越渐为难了。”皇上已令曳邕为刑部尚书,摆明了立场,而辄王的声望在朝堂越渐高,只怕以后的形式怕越渐难了。
“父亲为三公之首,即便朝堂上再怎样,亦牵连不了父亲的。”步祀誉的声音低了几分。
“我的意思你不是不明白,你即装不明白,那我便直言,我有意让你入朝,步家现在唯你一名男丁,难不成你还真要一世经商不成?”他的儿子他清楚,有经世之才,亦有这样的野心,只是不知道这几年是为何,性子竟变了如此之多。
“父亲……”
“此事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但不会太久,你即来了,便有一事想听听你的意思。”
“父亲明言。”步祀誉神情亦认真了几分,其实亦明白父亲要说的是何事。
“你即知晓艾妍的事,亦该知晓,今日朝堂之上翊王提及舞雩的事吧!”
步祀誉淡淡点头,道:“知晓一二,这翊王性情向来怪异,府中连姬妾也无,向来是不随意亲近女色之辈,可若说是有意拿舞雩去搪塞坔桑公主,却也是说不通,没理由,亦没必要。”
皇上虽宠及太子,可对这翊王却是说不清的在意,毕竟这翊王的背后还有封家,单是一个天策上将就足以让人胆寒,更何况他本人。
他若不愿娶坔桑公主,亦无人会强迫,亦强迫不了的。
“你说的不错,可舞雩只是庶出,平时亦甚少露面,他如何会知晓,又如何会在宫宴之上提及,目的呢?”这姬云翊处事到真让人难以捉摸。
步祀誉微微蹙眉,亦想起那日翻墙的女子,虽容貌还算过的去,可看那翻墙熟练的样子,怎会像是深居闺阁的女子,难道她真的与姬云翊相识?“此事孩儿会仔细的,如今妹妹刚出事,皇上对此事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并不会想到指亲之事的,待查清楚了翊王的目的,才可见招拆招。”
“如此甚好。”歩闫修亦点头。“如今妍儿刚出事,你还是多留在府中几日罢,多陪陪你母亲,毕竟,她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步祀誉闻言亦是一顿,久久亦点头,道:“是。”
···
出了大殿,寒风呼啸,步祀誉却未带一人。
宽阔的司空府,华丽非凡,此刻却显得如此寂静,当年不曾在意,现在算来,原来现在的司空府竟也只剩下他和舞雩二人。
穿过长长的走廊,不知不觉竟也走到北苑最荒芜的院落,听着人清浅的脚步之声,步祀誉亦眸光一紧,疾步走了进去。
虽是夜色,可司空府的灯火却也足够让人看清眼前的人,步祀誉眼光紧了紧,却也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步舞雩亦被吓的一颤,退后了几步,看清了来人,亦颤声道:“二……二哥……”
步祀誉看着她,面上亦是寒意,她的确跟她长的很像,特别是那双眉目,只是那女子却是重瞳,不管有意无意,始终能叫人沦陷。“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舞雩亦是语塞,她能说,她又是翻墙进来的吗?
而显然,步祀誉已然猜到了些许,看着那带着雪迹的院墙,道:“你经常这样出去。”
“我……”
“你认识翊王。”
“什么?”舞雩亦是错愕,抬眸,却也对上那双笃定的眸,翊王,她自是知晓的,大军捷战进姜水城的她亦在高台之上远望过,那样的男子,她从未见过容颜如此之人,亦未见过神色可以寡淡到如此之人,这样的人,怕是这姜水城女子皆想嫁之人吧!
“这些日子,好好留在这府中,若再出去半步,休怪我不客气。”步祀誉眸光微紧,看她的神色,不像是与姬云翊认识,可她经常出去又是做了何事?
“我……我知晓了。”步舞雩一顿,却也不敢多言什么,只得低声答道。色,不像是与姬云翊认识,可她经常出去又是做了何事?
“我……我知晓了。”步舞雩一顿,却也不敢多言什么,只得低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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