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花自已倒了杯红酒,摇晃着酒杯,望了海侠一眼,说:“示威?没必要了!我现在只想看一场精彩的演出,海先生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一同欣赏,可以讨论讨论,欢迎踊跃发言。”
她举高酒杯,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说:“这种红酒里面,加入了两滴‘凤凰泪’,可以在两分钟之内发作药力。噢,我忘了告诉你,这‘凤凰泪’只是我自己为它取的名字,它其实是一种最新的冰毒和老式的可卡因掺杂在一起,是意大利黑手党贩毒集团的最新科研新成果。我也只用过两次。这种红酒入口即化,在两分钟之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感觉到全身情火焚身,如果不能痛快淋漓的泄出来,不到三十分钟,就会发狂而死。如果一旦喝下去,便非要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那个时侯,他的全身都处在一种极为兴奋的状态,对身外的事情不管不问,只是一个念头,就是淋漓尽致的进取、侵占。”
风惜花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鲍芳,又看了一眼非洲黑人,然后把眼睛望向海侠。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奇特的冷酷之色,说:“如果这个黑人朋友喝下去这杯酒,他就会对面前这位你的小情人,发动猛烈的进攻。海先生应该看的出来,只要这个黑人朋友一发动进攻,必将是猛打猛攻,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真要阻止他的行为,只有杀了他。这个黑人朋友虽然丑陋了点,不过体力很好,所以我还不舍得杀掉他。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舍掉你的小情人。当然,让黑人朋友满足的后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小情人只剩下半条命,噢,如果她的体质不好,可能送了命也不一定。不久前,有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就为此送了命。”
海侠感到心烦意乱,表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他看了一眼躺在桌面上的鲍芳。
鲍芳好像被别的药物迷住,全身用不上力气,所以只是软软的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显得非常可怜而无助。
不过,她的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侧过头来,用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海侠从鲍芳的眼神中,看到了哀怨、自伤、痛苦、恐怖各种各样的表情。
——海侠的心都碎了!
海侠镇定而冷静的望着风惜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
他看到那个非洲黑人只是站在那儿等着风惜花的命令,并没有侵略鲍芳,知道鲍芳暂时还不会下令,一定还有话要说。不过,他是真的猜测不透这个冷酷的混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惜花说:“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加入到我们之中,你就是我们的一分子,如果敢做出出卖我们的事,我会把你折磨的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黑人朋友不但可以对付出女人,也可以对付男人,如果海先生不是同性恋爱好者,这种事,对海先生可能是致命打击吧?除非海先生有这种癖好,可能会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海侠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风惜花说:“这只是对付你的一种办法,还有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办法。如果你出卖我们,你会后悔曾在世界上活过。还有,你今天和女伴同来,因为我们对你有很深的怀疑,所以,到时侯我们会用各种办法,来让你就范,包括你的女伴。你们如果不敢来,那就趁早,从那儿来的,回到那儿去,退出这个游戏。不过,你的这个小情人,下场可能会很惨很惨!”
海侠镇静的说:“今晚,我一定会到。”
风惜花说:“那就好,时间和地点,我会派人通知你。”
海侠看了一眼鲍芳,说:“在此之前,你要保证鲍小姐不受任何的伤害。”
风惜花忽然笑了!
这是海侠看到风惜花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风惜花在笑时,她的眼角有了轻微的鱼纹皱,却没有让人感到她的年龄已是三十岁左右了,反而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的微泛碧蓝色的眼睛,在笑起来时,眯缝起来,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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