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眉间的 花钿要这样画才好看,哎,你别乱动啊!”玉珠压下躁动不安的夜染璃,今天可是重要场合,夜秦就这么一位公主,说什么也不能失了面子。
“好了,玉珠姐姐, 这样子已经很好了啊,我们准备出发吧!”夜染璃对玉珠说道,可是玉珠却坚持的要将花钿给夜染璃画上,夜染璃无奈的摊了摊手。
时间过的飞 快,虽然夜染璃习武,可却也不经常风吹日晒。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吐露出诱人的光泽。
她坐在那里任由玉珠在她脸上作画,阳光和煦微风正暖吹过屋里的幔纱,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画卷,美的就像是那一幅幅泼墨的画一样,就连玉珠都看呆了。
她完全继承了珍妃的美貌,却不似她眉目温柔,她眼眸透漏出那种刚毅的目光,整个人都多了几分英气。墙上挂着的就是她平时的得意习作,世道安稳,近年来也并无大事,所以她的日子过的也是极其的悠闲。
夜熹不同意她习武,生怕她磕了碰了,好好的一个美人整天舞刀弄剑的,成何体统。夜熹虽然宠爱她,可是毕竟作为一国国君独断专行惯了,他反对,夜染璃明面上也不敢与他对立。只是多年跟随老道学了些拳脚功夫,勉强自保。
“公主”玉珠停下手中的动作,和夜染璃一同转过身去,见门外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太监。
“进来吧!”夜染璃叫他进来。
那小太监看着眼生,估计是刚进宫不久,也不知道到前来何事。见他进来朝夜染璃一行礼递上一个信封,夜染璃用眼神示意玉珠接了过来。
“刘公公让咱家给公主送过来,并没有交代其他,公主可有什么需要咱家代传的么?”小太监问道。
“劳烦公公了,玉珠。”夜染璃朝他微微一笑,喊道玉珠打 赏。玉珠给了他些碎银子,那小太监收入袖中,又向她一行礼,才退了出去。
夜染璃接过信打开一看,心中了然。又想不通刚刚来的小太监明明是个新人,刘公公为何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送?夜染璃起身走到屏风后,玉珠连忙跟上帮着她更衣。她将这封信随手放在了箱子里,锁了起来。
夜染璃已经梳妆准备好了,和玉珠在殿内等着车撵。这是今年开春以来第一次祭典,夜熹也是十分的重视,夜染璃自然不敢马虎。这些礼仪她早学过上百遍,早已熟记于心了,一颦一笑都不失皇室风范。
过了一会儿,来接他们的车撵终于到了,夜染璃上了撵。她看着这个熟悉的宫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可却也好久都不曾踏入过了。毕竟年龄大了,不像是以前那般可以任性,到处乱跑。许多地方她确实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了,比如说呼兰贺的那座旧殿。
这些年夜熹虽然幽禁着他,确实也只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安定与和谐,衣食上不曾短缺过什么。想来他过得应该也不是的那么的艰辛吧,只是许久未见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变了样。夜染璃曾有偷偷的去看过他,可是却未见有人响应,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想见自己,还是真的不在。
这时间一久,每日里忙忙碌碌她也就忘了这档子事,多年未见,再见估计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谈了吧!孩童的天真时光已经过去了,若是现在二人相逢只怕又是一套虚礼下来,两个人也无旧可叙,时间久了又要被人诟病于理不合。
她眼眸中划过一丝惆怅,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快的让人抓不住。心中那一点点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今年已经整整满了十三岁,命运又不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难逃过几年被和亲的命运啊!
可是夜染璃一向骄纵惯了,不甘心只当一枚和亲的棋子,就像夜羽一样,那么轻易的就被送走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不是她的意中人,她就算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摸了摸怀里的沙袋不由得笑了,还好我有一技傍身,大不了我就跑路呗。反正还没有见过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没有历尽千山万水,还没有看遍春花秋月,此去潇潇洒洒不是甚合她意么?
“公主,已经到了。”玉珠在外面对她说道,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在车撵内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走了出了。文物百官都已到齐,只有夜熹和珍妃还没有到来。
百官前来向她问好,虽然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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