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叮嘱道:“安安,慢点,慢点......”
佘正莲无奈地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曾莉莉着急地问道:“正莲,今晚怎么样?”
“妈,等会儿给你说。”
看着儿子抱着灏灏有些吃力的样子,她忍不住说道:“正莲,你这么虚,我要不要给你顿点补品呀?”
佘正莲:“......”
这是他的亲妈?这是想害死他呀!
等他们把灏灏抱到卧室的时候,安安已经把床铺好了。
直到给灏灏盖上被子,一切安顿好,他们才一起出来。
佘正莲看向安安说:“你先回房间,我和妈有几句话要说。”
“奥。”
安安看向曾莉莉说:“妈,晚安!”
“安安,晚安!”
曾莉莉一脸笑意地看着安安进了房间。
“到底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曾莉莉说:“你去验过DNA了,难道不是吗?”
佘正莲:“......”
“你要是想知道你大儿媳妇的态度,就和我一起到书房来。”佘正莲说的气鼓鼓的。
曾莉莉笑着跟了进去,“怎么样?”
“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告诉你?”
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曾莉莉也不含糊,说道:“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佘正莲说:“不许把我那个时候的照片给安安看。”
“好,我答应,谁让你是我儿子呢。”
“真的?”
“真的,不是煮的。”曾莉莉忙问:“灏灏妈怎么说?”
见时候差不多了,佘正莲说:“我和安安提议等大哥开会回来他们一起回家里吃个饭,严芳菲答应了。”
“太好了,这答应来了不就是同意和正东的事情了嘛。”曾莉莉开心的手舞足蹈。
她是太高兴了,这个大儿子也该有个人在他身边心疼一下他了。
这些年这个孩子过的太苦了。
一想到这些她的眼泪险些都要流下来。
不过佘正莲还是一盆凉水泼了过来:“我劝您别抱太高的期望,人家严芳菲可是来感谢你们二老对灏灏的照顾,可没有说要嫁给我哥。”
“这都是一回事嘛。总之能来家里就是好的开始,迈开了这第一步,后面的步子就自然而然地迈开了。”曾莉莉还是非常乐观的,也对儿子有信心。
“对了,你哥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佘正莲想了一下说:“后天中午前就可以回来吧。”
曾莉莉说:“好,那我提前准备些好吃的。顺便再给你和安安好好补一补。”
“妈,你就放过我吧,再补我都要流鼻血了。”佘正莲没正形地说:“你想让你儿子憋坏吗?”
曾莉莉扑哧一声笑:“不想。我可警告你呀,安安这是特殊时期,你忍着点儿。其实解决的方法还是很多的,你们小两口要多沟通。你更不许到外面乱来,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对不起安安,我绝饶不了你。”
“你就放心吧,好了,赶紧下楼休息吧。”佘正莲搂着她的肩膀说:“估计这会儿我爸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曾莉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是呀,我的亲妈,你儿子我要回卧室陪老婆孩子了,就不和您聊天了。”
一起出了书房后,曾莉莉说:“好了,赶紧去陪安安吧。”
说完她又到灏灏卧室看了一眼才下楼。
走到一楼的时候她想起了儿子刚才说的话,他说不能把那个时候的照片给安安看,可没说是哪个时候的。
反正在于她的理解,她想给什么时候就给什么时候。
谁让他自己不说清楚呢。
想着想着,曾莉莉不觉抿唇笑了起来。
......
深夜时分,小区里除了路灯微亮,大多都黑乎乎的一片。
一个黑影顺着管道三两下就翻到了三楼住户的阳台上。
只见他身手敏捷地跃过了栏杆溜了进去。
阳台和客厅连着,能清晰地听到右边房间传来的打鼾声。
黑影人拿着小手电在客厅了找了一番,无果。
接着又到左手边的房间里,这间房里放着一台台式电脑。
他就在电脑桌里翻了起来,还是没有见到。
莫非是在电脑里存着?
他轻轻掩上了卧室门,打开了电脑。
结果电脑里扫了一个遍,除了一些毛片,什么都没有放。
这样一个人会把东西放在哪里呢?
正在这时,另一个房间发出了开门的声音。
他偷偷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像是有人去卫生间了。
趁那人上卫生间的功夫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右边的房间。
他正要去床头柜那边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那人的脸正好扭向了他。
借助着卫生间那边微弱的灯光,床上的人“啊”一声尖叫。
这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黑衣人手一伸捂住她的嘴巴说:“不许叫,再叫我宰了你?”
女人的嘴巴被捂的严严实实的,她连连点头。
黑衣人说:“把东西交出来我就饶你的命。”
女人连连摇头,又赶紧点头。
黑衣人见她点头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示意她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女人的身体在发抖,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
黑衣人在想,也许她真的不知道。
也就是这时候,女人大声喊道:“勇子,快跑。”
情急之下,黑衣人伸手一刀抹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又快又狠,手法非常专业,就像是宰掉一只鸡一样。
随后就是血溅到他手背上的温热。
听到卫生间的门关上的声音他在心里喊道:糟了。
等他撞开门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个勇子的影子。
恐怕人早已经顺着管道滑下去了。
毕竟楼层不高,一般人都能下去。
黑衣人把刀别好后,也沿着管道顺势而下。
四处又看了看,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在深夜里还是比较清晰的,他担心自己暴露赶紧撤了。
就在他走后,半人多高的树丛中有一个人缩在那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