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陆宅吃完晚饭,回去的路上,冬夏提起了徐姿蓉送给她的那条祖母绿宝石项链的事情。
陆河听完之后,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薄削的唇忍不住荡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嗯,看来婆媳关系很和谐。”
他的心情看起来是真的不错。
冬夏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笑,其实今天从陆宅出来,她也觉得很高兴,之前嫁给陆河的时候,她就一直生怕陆河夹在她和徐姿蓉之间感到为难,现在好了,也不用担心了。
她靠在座椅上,情不自禁的低喃:“嗯,很幸福。”
陆河也不知道听没有听见,眉骨始终泛着浅浅柔和的笑意。
车窗外浮光掠影,夜色漫漫寂寥。
另一边,傅家内,傅希林从医院回来家里休养后,整天都是闭门不出。
郭婉茹几次想要带她出去散散步,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都被漠视了。
今天晚上也是,傅希林默不作声吃完晚饭之后,打算回房的时候,郭婉茹叫住了她:“等等。”
傅希林迈上楼梯的动作顿了顿,她没有回头。
郭婉茹干脆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她面色凝重,语重心长道:“希林,我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成天这样封闭自己也不是办法,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你父亲根本无法放心你去国外。”
话落,傅希林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她缓缓转过身,站在楼梯的台阶,视线落在了餐桌后面郭婉茹的身上。
她勾唇,嘲讽:“您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进去蹲监狱的人是你,或许你就不会有这样的菩萨心肠了。”
女人说话阴阳怪调,听在耳里很不舒服。
郭婉茹拧了拧眉,她绷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去找他们报复不成?昨天在医院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父亲是找了很多关系才把你从牢里面捞出来。”
“而且现在外面媒体记者都盯着傅家,如果这个时候你弄出点事端,谁都保不住你了。”
这些话一遍两遍傅希林已经听得很不耐烦了。
她扬眉:“你们既然了解我的性子,就该知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郭婉茹眸色一沉,她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唇瓣紧抿:“前面的几次教训还不够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不论你怎么做,最后受伤的一定会是你自己,即便如此,陆河也不可能会注意到你!”
“你给我闭嘴!”
傅希林眼底迸射出了寒刃,她笔直的瞪着郭婉茹,胸口不停的起伏:“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退步吗?凭什么你的女儿在陆家吃好喝好,我就要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
“如果不是她,我会落成这样的下场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我也想要好好的生活,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许冬夏可以过得那么好!我就不行?!”
女人说话的时候情绪特别激动,脸已经扭曲了。
郭婉茹心头咯噔一跳。
她觉得傅希林简直就是疯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傅希林平复了一下情绪,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幽幽的笑了起来:“看着吧,反正我现在也一无所有了,外界对我也是恶评如潮,我不像你的宝贝女儿,事业爱情双丰收,我倒是不介意再输一次,可是你的宝贝女儿输得起吗?”
郭婉茹蓦地握紧了拳头。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僵硬的氛围。
她说:“希林,你冷静一点,你就算真的报复了冬夏他们,最后也是得不偿失,你又何必闹得两败俱伤。”
傅希林收回了目光,转身上二楼的时候,幽幽的说:“晚了。”
郭婉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楼梯口,眸色沉了沉。
*
第二天,温哥华。
陆河在这里有一幢私人公寓,他们从机场出来后,直接开车先回了公寓。
机场到公寓只需要半个钟的路程。
车子很快抵达了公寓,冬夏帮忙把车子后备箱里的东西搬出来的时候,听见了背后传来一声犬吠。
她顿了顿,下意识回头看去,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宋昀廉?
冬夏错愕,她没有想到会在温哥华碰见他,真的有些吃惊。
男人看到她的时候,明显也是一怔,随后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了邪肆的笑容。
他牵着一只哈士奇朝她走了过来,最后站定在她的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打招呼,就见女人警惕的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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