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医生离开后,夏默言的心不由得放了下来,刚才,她真的很害怕因为她的不肯去医院,他会和温逸尘说起她的病情,好让温逸尘强制性地让她去医院,还好,法国医生还是帮他隐瞒了她的病情,谢天谢地。
千万不能让温逸尘知道她的病情,至少在她还活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能知道,她无法想象,要是温逸尘知道她是夏微默,她现在所承受的生不如死,苦不堪言是他当初一手造成的,他要怎样的一种毁天灭地?他要如何的自责,惩罚自己?那个场面,是夏默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等她死后,他再知道也不迟,那个时候她都死了,就算他知道也无所谓了,就算再难过,再悔恨,但他终究是活着的,只要人活着,就会有希望,所有的困难也会过去,夏默言希望温逸尘活着,好好地活着,哪怕,过程很痛苦。
“阿言,我们去医院吧,他说的对,你现在必须去医院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温逸尘从后面伸出双臂,自她腰间,抱住此时看着法国医生离开的方向,站着发愣的夏默言,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这么入神。
“不要,我不去医院,至少现在我不要去医院。”他从后面抱住她,这让夏默言的心里像得到全世界一样的满足,欢喜,忍不住地,她在他的怀里撒娇,抗议去医院。
是谁说过,一个男人爱你爱到极致的时候,他会从后面抱住你,因为此时你的身体在他的胸膛里,离他的心脏最近,你能够用你的后心,静静聆听他为你跳动的心跳,那声音,犹如天籁,美妙极了。
“阿言,听话,不可任性,我们一定要去医院,你的身体我不放心,你如果不听话,我们明天就回去,你也不要想着去美国,去东京,去瑞士,去看极光了,哪儿也别想去,回国住院去。”容不得她任性,温逸尘有些恼了,直接将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圈,他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认真严肃地说着。
他什么事都可以依她,唯独这件事不行,刚才的情况是真的吓到他了,他温逸尘活到现在,商场的尔虞我诈,对手的机关算尽,别人的暗箭伤人,他也生死里走了几遭了,在面对这些时,他从来没有怕过,也不惧死亡,可刚才,夏默言的突然状况,却让他害怕了,他承认,他怕得心神剧裂,怕得像世界末日到来,不,比世界末日还让他绝望。
就好像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信念突然崩塌了,而他,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总裁。”夏默言央求,温逸尘还是无动于衷,她再接再厉,“逸尘,逸尘。”他还是不松口,夏默言做最后的努力,嗲声嗲气的叫道,“温逸尘,好不好,就五个小时,不,四个小时……三个小时也行,我们去凯旋门,完事了我就和你去医院,真的,我保证,绝不耍赖。”她两指贴在耳际,做着保证。
“不行,凯旋门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今天必须去医院。”他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主张,千万不能心软,这丫头鬼主意多着呢!
“不嘛,就今天,必须的今天,以后,以后……我就不来了。”其实她想说的是,以后我再也来不了了,她拉着他的衣袖,再次祈求道,“逸尘,就这次,就依我这次,不是说要给你个惊喜的嘛,就今天,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你不让我去的地方,我绝对不去,好不好,好不好?”
温逸尘看着拉着他衣袖,忧伤到不行,如白云般柔软的小女人,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叹息一声,“两个小时,只有两个小时,完事了必须去医院。”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今天去凯旋门,罢了,既然她执意要去,那他就依她这次吧,大不了,他时刻把她拥在怀里,注意着她的丝毫的变化。
“不行,两个小时太短,根本都……”
“不满足,那就现在去医院。”他突然拉下脸,冰冷地打断她的话。
“好吧,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小气巴交的男人,真是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再过分要求,他肯定把两个小时都给省了,这男人,一向说到做到。
“嗯,听话就好。”温逸尘笑了,恶趣味地揉乱了她的秀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一吻,然后把还有怨言,嘟着嘴,明显抗议他的霸道,专横的小女人拥在怀里,朝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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