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梦寐以求做我的压寨夫人呢!哈哈哈!”
墨竹理也不理这个洋洋得意的家伙,自己低着头想着如何脱身,继续去寻找十一郎君,她才不鸟什么大汗的压寨夫人呢!可是,能逃脱吗?讫立马里奇现在好像变得很有风度,他见墨竹酒也不喝,肉也不吃,并不十分介意,觉得墨竹姑娘现在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明天的这个时候已经是抱在怀里的压寨夫人了,就像中原人说的,人生得意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万金,呵呵!这样的美人抱在怀里,云雨之乐,想想都会热血沸腾,不能自己。
讫立马里奇吩咐一个胡人打扮的老太太:“阿莫,您老人家照顾这位墨竹姑娘,让她吃好睡好,明天也喊您一声‘阿莫”,呵呵!”讫立马里奇说完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出了帐篷,那个叫阿莫的老太太答应着:“好来!”,笑眯眯的看着墨竹,看起来很慈祥。
“大汗,这样的女人羊留不得,今晚就把她干掉,这个女人羊有些武功,放在身边危险,干了吧!大汗,省得夜长梦多,等你爽够了,明天让我来好好折腾一下,半个半个胳膊的砍,看看她求饶痛苦的样子,爽!呵呵!”是帐篷外断臂高个子的声音。
只听讫立马里奇叱咤着:“放你的狼屁!墨竹姑娘是我的压寨夫人,要给我生一大堆的儿女,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剥了你的皮!”断臂不啃声了,好像也没有走。远远的传来了讫立马里奇的声音:“你给我看好了,也别让姑娘走丢了,如果丢了,同样剥你的皮!呵呵!”
说不担心也是假的,墨竹思量起来,做压寨夫人,没兴趣,但看来难逃这样的结局,慢慢的砍掉手臂,对墨竹来说,更是痛苦万分,奇耻大辱,怎么办?她看了阿莫一眼,阿莫眯着眼睛好像小孩子在欣赏自己洋娃娃的丰采,她点了点头自说自话:“美呀,姑娘!你很像我的孙女,呵呵!
墨竹仔细端详老太太,发现老太太也居然长得和自己的奶奶非常相像,微微翘起的嘴角,圆脸,大眼睛很有神彩,特别是,老了,两个酒窝居然还很深,是个迷死男人一生一世的老太太。阿莫走近墨竹,抚摸着墨竹的小手,压低声音说:“姑娘,奶奶我也是中原的人,十五岁那年被讫立马里奇的爷爷掳掠到了漠北,生下了讫立马里奇的父亲,呵呵!这个狗屁大汗就是我的孙子”。
阿莫又摸了摸墨竹的额头,十分怜惜的说:“我那狗屁孙子和他爷爷一样既狡猾,又很残暴,虽然我是他的阿莫,也就是奶奶,但我更喜欢你,姑娘,胡人在床上折腾起来很野蛮的,奶奶和他爷爷第一次云雨,被他爷爷折腾的晕死过去好几回,呵呵!姑娘”,阿莫凑近墨竹的耳朵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帐篷外的响声才停了下来。
“进来喝杯酒吧!别在外面偷听了!”阿莫对着帐篷外喊了一声,帐篷掀起来,断臂高个子弯着腰走了进来,他看了墨竹一眼,眼睛里还是对墨竹有些敬畏,他独自走到火炉旁自斟自饮起来,墨竹看见阿莫好像拿了一小包什么东西放入酒釜,断臂全然没有看见。
“你啊,跟着大汗走南闯北的,也很衷心,也很幸苦,这里有阿莫看着姑娘,你就喝个痛快,呵呵!”阿莫拿起酒釜亲自给断臂的大碗里满上,断臂放平两只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很是痛快。
可是,没过几分钟,只听“咣当”一声,断臂家伙倒在地摊上人事不省,一大碗酒全部倒在自己的胸口,空碗还用牙齿咬着,阿莫微微笑着,拉着墨竹的手出了帐篷,她的中指放在嘴里轻轻一吹,一匹泛着红光的小马奔了过来,阿莫又钻进帐篷拿了一袋奶茶交给墨竹,很不舍的说:“姑娘,走吧!趁我那狗屁孙子还在胡搞,这是汗血宝马,很有脚力,走吧,姑娘,呵呵!路上小心点,别睡着奥!”
墨竹来不及好好感谢阿莫奶奶,骑着汗血宝马,一溜烟出了胡人的地盘,看着帐篷里的灯光越来越模糊,墨竹才解开羊皮水袋,喝了一大口奶茶,她的精神一下子又恢复如初了。
也不知奔跑了多久,没有参照物,除了草原就是沙漠,只有星星很亮,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嘲讽墨竹,好好的压寨夫人不做,却不辞辛劳去找什么十一郎君。一人一马,越往西走,沙漠的面积越大,简直是无穷无尽,一开始墨竹还牢记阿莫奶奶的话,但是肚子不饿了,人却疲倦的要死,终于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合上了,墨竹沉沉的睡过去了,她梦见了十一郎,她的十一郎君好像被人五花大绑......
当墨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帐篷里,她平躺在地毯上,身上真的被人五花大绑着,一道白光从帐篷外透了进来,帐篷里杂乱的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没有火炉,她环顾四周,整个大帐篷里却没有一个人影,墨竹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她只记得自己躺在汗血宝马的背上沉沉睡去了,难道又被那拨胡人抓回去了?
【作者题外话】:下面的章节更精彩,下面的章节更离奇,欲知墨竹能否逃出厄运,请看第1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