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拍了拍,很有风度的说:“第一,我问你,越国大王的病,你真的有把握看好,不会看着看着就死了吧?第一,大王的药是否一定要用刚断奶的娃娃的心脏做药引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知道吗?大王的公子鸠浅准备将他自己的孩子杀了取心脏做药引子,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这下医师彻底怔住了,他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红,他结巴着说:“不是已经找到了平民百姓的孩子了吗?为什么要用太子儿子的心脏?”“呵呵!你终于说实话了,百姓的孩子,不是父母的骨肉吗?为什么一定要杀人救人啊?”墨竹忍无可忍的说。
能说会道的医师终于没话说了,墨竹看着医师的熊样,心里真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她一脸严肃的说:“这样吧,我看你的两个内子,都是细皮嫩肉的,不如杀一个内子取了它的心脏给大王做药引子吧!呵呵!”墨竹最后没有忍住,轻轻的笑出了声音。但在医师看来却是如雷轰顶,他囧在那里不说话,两只眼睛盯着墨竹看着,墨竹笑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本来打算奏请大王或者太子,取你的心脏给大王做药引子的,但你的心脏太老了,而且良心也很坏,估计还有毒呢!所以只好取了你内子的心脏了,完事后,再将你的身体,像你的内子一样剥白了,放进猪笼里,在从你的吊脚楼,用绳子吊着放到溪水里吧!”墨竹停了几秒钟,眼睛在医师的脸上扫了一遍,发现医师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要不这样,你把你的药引子换一下,改成四十岁以上的中年男子,这样的心脏药效肯定更佳,呵呵!你看这样行吗?呵呵!”十一郎也不失幽默的说,他发现医师的脚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但医师的嘴巴还是很硬,他抖动着下巴说:“那,那怎么行!药方岂能随便改动啊?”“好呀,不改也行,你说吧,先取你那个内子的心脏?呵呵!”墨竹还是半真半假的笑着说,十一郎已经进了厢房,他围着两个竹笼走了一圈,抄起装着原来穿着绿色筒裙女人的竹笼对墨竹说:“公主,咱们走吧,别再跟他啰嗦了,呵呵!”医师这下慌了神,他奔过去想阻拦十一郎,十一郎只是轻轻一挑,医师四脚朝天,差一点脑袋瓜着地。
医师不顾狼狈,急忙爬起来,走到十一郎前面,双膝跪下说:“公子,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十一郎轻轻放下竹笼说:“怎么个说法,你说吧!反正谁家的小孩都不许糟蹋,大王的病,如果一定要用心脏做药引子,那就只能让你忍痛割爱了,呵呵!”医师的眼珠贼溜溜的转,他开口说:“办法倒是有一个,需要请个巫师来,再到肉铺上买一个猪或者羊的心脏,这两样你能办到吗?”“这年头找个巫师还是挺容易的,至于猪或者羊的心脏,就在你家杀一头猪或者杀一头羊,呵呵!反正主意都是你出的,呵呵!,你马上吩咐下人准备杀猪宰羊,我们去请巫师,怎么样?”
“好吧,我马上吩咐下人杀猪,你们,你们先把我的内子放下吧?”巫师开始讨价还价,“不行,只有等这件事完成了,才能放你的内子,呵呵!公子将竹笼放回厢房,将厢房的门锁上,我们走!”墨竹做事一向严谨,这次也不例外,“嗯,好!”两人锁好厢房的门,双双出发了。
有了神奇的飞玛,而且路又熟,不到半天时间,墨竹和十一郎已经回了一次枫溪镇,将镇上的老巫师请来了,再回到医师家一看,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已经用大红的绢帛包好,医师将两个金锭塞给巫师,并且在巫师的耳边耳语了好一会儿,一行人出发了,风尘仆仆的向大王宫殿走去。
刚走进大王宫殿,就听见一个男人像女人似的嚎啕大哭,墨竹走近一看,原来是鸠浅在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像是死了老爹,墨竹和十一郎还以为大王驾崩了呢!等走进膳食房才知道,原来鸠浅在为他的儿子的事情哭呢,他的儿子白白胖胖的,已经有人给他洗完澡了,干干净净的,用一块深黄色的布裹着,正准备开膛剖肚,小家伙还裂开嘴笑得很甜,墨竹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巫医师大声宣布:“现在,不用直接取小孩的心脏了,巫师有办法保全孩子的性命,仪式开始!”巫师动作熟练的穿上像袈裟一样彩色丝绸披风,头上插着五彩鸟的羽毛,他将包着深黄色绢帛的猪心放入一个玉盘,“呜啊,呜啊”的唱着,念着,手舞足蹈了好一会儿,然后从自带的釜子里倒出几滴清水,用手心托着,移到小孩的肚子上,小孩子可能觉得很凉爽,“咯咯”的笑着。
巫师凑近小孩的肚皮,用嘴吸干这几滴清水,然后,手舞足蹈的唱啊跳啊,重复六次,第六次吸干小孩子肚皮上的水后,巫师又从自带的釜里喝了一大口水,离开放猪心的桌子还有两三丈的距离,巫师将嘴里的水喷向用黄布包着的猪心,这一动作,那个巫师肯定花了很多心思炼成的,居然一滴水都没有流出玉盘。
【作者题外话】:下面的章节更精彩,下面的章节更离奇,欲知墨竹和十一郎能否救出鸠浅的儿子,大王的病能否好转,请看春秋大梦下面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