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熠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想到这里不免的就皱了眉头,莫不是知道自己来看苏沫,所以沐晴朗装病了?
此等小女子的事情的确是女人会做的事情,可是按理来说,沐晴朗这种女子应该是不屑的才是?
唐苏沫见秦焱熠脸色微微一变,心中虽有猜测,到底是没敢问出来,担心这件事情会和沐晴朗有关,到时候不过是给自己找麻烦,还得装的大度。
唐苏沫素来也是知书达理的贤惠人,“皇上可是有政务要忙?”
秦焱熠最喜欢的就是唐苏沫的大气,从来不会像有些小女人一样的争宠不知道轻重。
见着唐苏沫如此温柔,秦焱熠轻轻的摇头,“无碍,好不容易得空你我一同用膳。”
也的确是打心眼里是喜欢这样的时光的。
其实秦焱熠更加享受的是和唐苏沫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又或者是书信来往的感觉,如果每日相对,倒是有些的受不住了。
唐苏沫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话。
瀚城宫。
沐晴朗脸色通红,像是要着火一般的。
放在额头上的毛巾很快就变得发烫,水分也渐渐少了。
沐晴朗蹙着眉头,很是不舒服。
一众太医也都着急的额头冒汗,生怕有个闪失。
沐晴朗什么没个亲近体己的,近身的事情都是冯公公一个人在大理,虽然没了子孙根,只是內侍,但是总归还是个男子,多少的还是有些忌讳的。
坐在帘子外,偶尔给太医搭把手,倒也是能正常施针。
已经有太医亲自熬药去了。
冯公公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拿过银针。
的确是不相信这宫里的人的,毕竟沐晴朗和秦焱熠的身份位子真的很是玄妙,亦敌亦友,多一些防备总是好的。
太医也没有表现出不满,毕竟帐子了的人的确娇贵的紧。
冯公公也跟着皱眉,一直都按着沐晴朗的胳膊,温度不曾退下。
“太医,可有快速的法子,这样下去公主的脑子也是受不住的。”冯公公担心自己坚实的靠山有个好歹。
“……”太医只是连连点头,却是不敢多言。
没有个正儿八经的主子,这些个太医虽然尽力,但是却多少还是有些怠慢的。
毕竟这一年里,宫中各种的传言都是有的。
如果帐子里这位就此……那么皇上的位子也可以说是坐稳了,他们这些人也算是有功劳的?
尤其是,这太医之中还有秦家的御用大夫。
冯公公自然是看出来的,但是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没敢多催促,沐晴朗毕竟还不清醒,而且也一年不曾在宫里了。
有侍卫来报,皇帝只是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却丝毫没有移驾的意思。
冯公公心里稍稍的失望。
男人果然都是离开床榻就翻脸无情的人。
更加心疼的看着沐晴朗了。
“母亲。”迷糊之中沐晴朗喃喃出声,唤的自然是每次生病都亲自照料自己的母亲。
“母亲,郎朗想你。”
沐晴朗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是离得近的冯公公也是听清了的。
沐晴朗的嗓音也干涩的厉害。
“立马伸手拿过了已经晾好了的汤药。”
“公主。”冯公公给沐晴朗整了一下衣服,拉开了帘子。
“公主,喝药了。”很是温柔的劝哄,将瓷碗端到了沐晴朗的嘴边。
沐晴朗没有任何的意识,更是不会知道有人在喊自己。
只是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迷糊之中,“母亲……”
趁着沐晴朗这么一个微微张口的机会,冯公公连忙灌了一口,有不少的流了出来,却至少有一部分是被吞咽进去了。
好在提前给沐晴朗在脖子下放了方巾,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沐晴朗倒是没有太过难缠,冯公公深谙病人不能太过惯着的道理,所以狠心掐住了沐晴朗的下颌,硬是将剩下的汤药尽数灌了下去。
看的底下众人一阵心惊。
虽然对沐晴朗的尊重比不得秦焱熠,但是总归是个主子的,而且这一回来就住进了瀚城宫,到底和秦焱熠还是有情分在的。
这冯公公竟然敢强行灌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呢。
沐晴朗喝下汤药,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开始发汗,迷迷糊糊的一直喊着母亲,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冯公公让人加了炭盆,加了两床被子。
发发汗就好了。
沐晴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是总归是不再发烫了。
冯公公长舒了一口气。
“备些热水,公主醒来难免要梳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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