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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今天我们去打球吗?”滕悦把牛奶杯放下以后,兴冲冲地询问:“我最近高尔夫球觉得不错,想试一下身手。”
“高尔夫球?”任蔚然心里一惊,手中握着的餐具便放回了桌面上。
“当然,我最喜欢这运动了。”
可是,你行我不行啊!
任蔚然抿抿唇,嘴角抽了一下,道:“小悦,可以换别的吗?”
“那篮球吧?”
“呃?”任蔚然额头有汗水冒出了。
篮球比较多是男人的专利,女孩子嘛……
看着她那为难的神色,滕悦便换了一个:“足球喜欢吗?”
“我挺喜欢看的。”
“只是看?”
“呵呵……是!”
滕悦摊了一下手,道:“妈咪,你平时都不运动吗?”
“有!”任蔚然长吁了口气,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除了游泳以外呢?”
“球。”
滕悦点点头,侧过脸去看那个主席位上的男人,道:“爹地,你说我们去做什么好?”
“那就高尔夫球吧!”滕御把手中的报纸丢到了旁边的位置上,道:“不过,到了外面,你可不能够叫她妈咪。”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听爹地的话就没错了。”
“那我也必不叫你爹地。”滕悦拿起了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动作优雅自然:“好了,我先上去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然后就陪妈咪去游泳。”
看着他的身影匆匆往着楼梯口跑去,滕御的目光扫向了任蔚然。
女子直接避了他。
昨天他们最后的对话是他以季风的xing命来威胁她,他们最后算是不欢而散。
洗澡后,她找了个借口跑去陪滕悦睡了,之后一直都没有交流过,她并不知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说起季风……其实是她心底的一道伤痕。
那是她在纽约读书时候认识的同学,一个很温雅的男子。
若不是因为被父亲的债务bi迫着,她想他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可是……上天总是爱捉弄人的,她回来……甚至都不敢跟那人说。
她害怕看到他眼里的伤痕,更害怕自己与他见面以后那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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