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奇然对一个看门的嗤之以鼻,我是来见你们的老大的,不是来见你,你废什么话。
“我没那个意思......跟人干架了?”守门的刚才就看到了柯奇然包扎好的右手,看着那拙劣的包扎手法,一看就是柯奇然自己用左手给包扎的。
“你管的太多了!”柯奇然在守门员指引的位置停了下来,下车前还不忘提醒一句,“我想你们主人不会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因为话多的人往往都是话快的人。”
守门的军人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句话。
所谓话快的人,就是指说话不经过大脑,没有分清楚场合,谈话的对象和谈话的内容就把不该说的话给说了,这种人是最容易招致敌人,也是最容易被杀的人。
打开了房间的大门,里面琳琅满目的书籍让柯奇然敬畏。一个跟足球场一样大的房间内,环形的墙壁上都靠着高大的书架。书架上全是书籍,有些书已经被烦的残缺不齐,而有些书还是崭新的被放在那里等着被临幸。
陈世熊就坐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他没有被柯奇然的突然到访而打扰,认认真真的品读着桌案上的书籍。
没想到外表粗俗的陈世熊还有这么鲜为人知的一面。柯奇然竟然会打从心底的对陈世熊产生敬意。
看完了一个章节,陈世熊才悠悠的发话,“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实在无法等待了,我想要快点让钟家家破人亡。”
“嗤。”陈世熊耻笑了一声,然后温柔的合上了书籍,慢慢地起身把它放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大家都说品书如品女人,对味了便会爱不释手。我便是如此。如今我喜欢的是这本书,要是如果哪天那本书不在了,我便会抓狂。我想你现在跟我的状况一样,因为爱上了一个女人而变得急躁。不过喜欢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改变,你也看到我这个书房里面的书了吧?”
陈世熊用手轻抚图书的背脊,缓慢而又多情的扫过它们,绕着书房的环形书架转悠起来。每到一类书面前,他都会一一介绍给柯奇然。
“这些......是我最挚爱的书,我看了几遍都不想丢弃它们,没事的时候会拿出来再看一遍。这些书是曾经对我有用的,可是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用处,所以我不再翻阅它们。而这一些书......”陈世熊随意地掏出了一本连书封都没拆过的新书,“就算读了它们,所以它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无情的把那本书从中间撕开,哗啦啦的书页被扔至空中。陈世熊就站在书页中,“你要认清你现在喜欢的女人到底是属于哪种书,是真爱......是可以利用......还是最后该毁灭的!”
书页飘尽,满地的白纸黑字。
就算这样,柯奇然也没有迟疑。
“她是我一生的挚爱,就算残缺我也要得到她。”简唯对我来说是世上最重要的存在。被收养的那一年,是她安抚了我受伤的心,唯有她,是让我一生都无法释怀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更加的努力去争取。想要钟家家破人亡不是我说了算,我承诺过:只要你拿到钟栋梁的罪证,我才可以帮你扳倒那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