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临时替你起一个名字,以后就叫你余馨好了。”
“余馨……残留的香味,是这个意思吗?”
“可以这么理解。”
“好吧,这名字挺有诗意,我很喜欢,谢谢。请问帅哥怎么称呼?”
“凌昊,不过人家都叫我‘凌日天’。”
“啊?哈哈……凌日天……”
凌昊注意到美女气色不佳,似乎是生病了。凌昊的爷爷是乡里有名的神医,不仅医术高超,看相的本领也是一绝,被人尊称为“医相”。
在他十四岁那年,他爷爷出外云游,至今未归,生死不明。掐指算来,已有十年之久了。
凌昊深得爷爷的真传,爷爷临行前再三告诫他不可轻易替人治病看相。凌昊谨遵爷爷的教诲,这些年一直深藏不露。
看到余馨病的不轻,凌昊动了恻隐之心。他给余馨摸了一下脉,脉象十分紊乱,只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咦?这妮子怎么会中了“七杀魂”之毒,爷爷说过,这种毒药是用十几种毒虫和毒草配制而成,一旦服下,记忆全部被洗掉,之所以叫七杀魂,是因为如果七天之内得不到解药,中毒之人就会全身溃烂,五脏六腑化为脓水而亡。
七杀魂是上古巫医传下来的十大毒药之一,现在手里掌握这个配方的人已经不多了。有也是在一些喜欢摆弄旁门左道的邪恶家族内部流传,看来这妮子来头不小,铁定是得罪某个大人物了。
除了配制毒药的人有解药以外,一般情况下中毒后基本无药可解。不过,凌家有祖传的“追魂十三针法”,倒是可以一试,但凌昊也无十足的把握。
余馨不知凌昊是在给她看病,还以为凌昊对她图谋不轨,连忙把手缩回来,立刻起了防范之心。
凌昊马上作出解释,告诉她诊断的结果,但她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她看得出,凌昊应该是懂医术的。
气氛有点尴尬,余馨马上岔开话题:“你女儿好可爱呀,她叫什么名字?”
“乐乐。”
……
此刻,在山上的一间小木屋外,有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光头,边抽烟边打电话。
“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一群饭桶!废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歇斯底里的辱骂声。
“老板,您放心,五天前我已经给那小妞服下了您给的药丸,她完全失忆了。就算跑掉了,一个废人也不能拿您怎么样。而且两天之后,她就会毒发身亡,一个死人更不可能威胁到您了。”
“你懂个屁!她可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许家的掌上明珠。我干爹不过是想拿她要挟一下许家,做成一笔交易,不到万不得已,没想过要杀人灭口!”
“老板,别怪我多嘴,斩草除根才是您的风格啊!嘿嘿……”
“秃子,我可提醒你一句,许家的老家主是一个通天人物,你要是把事情办砸了,把我干爹也拉下水,到时候那两个老怪物,随便哪一个,一出手都够我们死上一万次的。老子给你半天时间,不把那丫头毫发无损的抓回来……你是知道老子的手段……”
嘟……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十一点了。
村子里很安静,偶尔传来零星的狗吠。
凌昊家的老房子可算得上是古董了,清一色的青砖灰瓦,深宅大院,差不多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
这可是凌家祖上十几代人积攒下来的产业,如果在凌昊手里败光了,爷爷回来后说不定会打断他的腿。
一路颠簸,乐乐早就在车上睡着了。凌昊把小天使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给她盖好毛巾被。
余馨说自己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叫,让凌昊给她做点饭吃。之前为了给乐乐凑手术费,家里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也没剩下几件像样的家具。
他走进厨房一看,好在锅碗瓢盆什么的都还在,于是就从菜园子里摘了几只顶花带刺的黄瓜,又从鸡窝里摸出三个鸡蛋。
自从去城里躲债后,家里的鸡就一直在院子里散养着,让它们自生自灭,现在居然还能拾到鸡蛋,真是奇迹啊!
还有那条大黄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早就被邻村的偷狗专业户虾皮给炖着吃了。
土灶上坐着一口大铁锅,灶膛里生起火。
凌昊负责掌勺,余馨自告奋勇,要帮他烧火,一看这妮子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个劲儿的往灶膛里塞柴禾,也不知道拉两下风箱,弄得整个厨房里都是烟,呛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
余馨说自己五六天没洗澡了,身上的衣服都快发臭了。凌昊就让她先去洗澡,等做好饭了就喊她吃饭。
凌昊家里没装太阳能热水器,更没有浴室。到了夏天要洗澡,先把院子里的水瓮放满水,晒上一天,到了晚上水温正合适,就拿一个水瓢往身上浇水,洗露天浴。
当然更多时候是去村子前面的齐河里游泳。
余馨一听只能洗露天浴,就有点扭扭捏捏,但是没办法,只能这样。她就端着一个大盆,拿上仅有的三样洗浴用品:洗发液、肥皂和沐浴露,还是男士专用,去院子里乖乖洗露天浴了。
那一阵阵哗哗的往身上浇水的声音,听得凌昊心痒难耐,三年多没碰过女人了,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凌昊,我忘了拿毛巾了,你帮我拿过来!不许偷看,用毛巾蒙住眼睛,一点点走过来。”
凌昊按照余馨的要求,摸索着走过去,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余馨那湿滑柔嫩的手臂,他分明感觉到余馨的玉体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虽然蒙着眼睛,啥也看不见,但是余馨的体香却撩动他敏感的神经,令他神魂颠倒。
余馨捂嘴偷笑:“转过去。”
凌昊就转过身去。
余馨摘下毛巾,挡在胸前,继续命令道:“可以睁开眼睛了,按原路返回,不许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