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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建议大家拿回去最好悄悄藏起来,过个一百二进年的再让你的后人拿出来卖,你现在拿出去卖搞不好就把自己整监狱去了。”
……
厉杰见大家互相调侃着说笑,似笑非笑地说:“过够眼瘾和嘴瘾了我们就走吧,干正事去,这种从土里找东西的事还是交给考古学家吧,他们在行。不过你们发现这些文物也是大功一件,回去可以给你们请功。”
一听可以请功,大家马上精神倍增,眼睛闪闪发光地跟上了厉杰,迫不急待地问:“红九,真的可以给我们请功?”
“可以,如果能抓住那名间谍,大家的功就更大了。”
有人激动地说:“红九,如果抓住间谍可以请几等功?”
“最少可以请二等功。”
“哇,二等功呀!我父母知道高兴死了,又有资本去朋友面前炫了。”
“大家加油,我们一定要抓住那孙子,我们的二等功就靠他了。”有人给大家鼓起劲来。
“哼,没功我们也必须抓住那孙子,这两天可没少让我们受罪,还一路想杀我们。”这话挑起了大家心头的新仇旧恨。
“就是,就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也得抓住那孙子。”
“那孙子太可恶了,抓住了先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跑不跑了;再打折他的手,看他再如何作恶。”
……
一路找去,除了见到一些小动物和它们的脚印外,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因为这里温度偏低,所以居住的小动物并不多,而这些小动物从来没有见过人,猛然见到人一点都不惊慌,反而一幅好奇地模样,似乎在猜这些大动物是从哪里搬来的,准备住哪,以什么为生,会不会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威胁?
大家一直找到晚上10点多,厉杰见两天没有休息的战士们着实累了,许多人精神都蔫了,就下令休息,让几名战士出洞去找些枯树枝回来升火取暖。
69号观察哨向李局长报告,看见有一个山洞出来几个人在找东西,李局长听后说:“收到,是自己人,继续观察,随时报告情况。”他已经收到厉杰的电话,知道出山洞的是自己人。
晚上山洞里的气温比白天最少低了10度,大家挤在一起睡觉互相取暖。
半夜,几只胆小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里伸出头来,看看洞外没有动静了,松了口气,小心谨慎地朝着发出香味you惑了它们半晚上的食物渣跑去。身后长长的尾巴拖在厚厚的灰尘中,把它们脚丫子印出的一朵朵小梅花扫的七零八落的,扬起一阵小小的尘烟。
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几只老鼠抢食抢的忘乎所以,发出了吱吱声。黑暗中厉杰睁开了眼睛,静静地扫视着四周,除了老鼠没有发现异常,闭上了眼睛。
突然,“啊”的一声惊叫,一名战士打开了头上的灯。其他人全部被惊醒,随着一阵急促的“咔嗒”声,拉开了手里的枪栓,翻身藏进了隐蔽的地方,这是厉杰专门为大家找的遇到突发情况容易隐蔽的睡觉地方。
当大家警惕地望向开灯的战士时,只见灯光下战士举着一只手,手上一滴滴鲜血顺着手指流向地上,噗地钻进了灰尘中不见了踪影,他身边站着气定神闲的厉杰。而地上一阵惊慌失措的吱吱声后,簌的腾起一股烟雾,烟雾中几只老鼠仓皇逃回洞里。
原来是虚惊一场,大家抹一把额头的冷汗,走了回来。
厉杰好笑地问道:“怎么被老鼠咬了?”
战士痛苦地按住流血的手指,紧拧眉头说:“刚才我听到吱吱的叫声醒来,手不小心滑落到地上,碰在了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上,然后手上就产生了尖锐的刺痛。”
大家总算明白这场虚惊的原因了,这名战士的手落下去刚好碰到了老鼠,而老鼠遭遇到突然的碰撞,以为被袭击了,所以毫不犹豫地咬了袭击它的东西。
伤口不大,血很快止住了,厉杰给战士抹了点疗伤药,贴了块创可贴,告诉他回去后记着去打疫苗。
这一番折腾,大家的睡意全被赶跑了,索性吃了饭,精神抖擞地投入新一天的搜索工作中。
山顶上军用帐篷搭起的临时指挥所里,李局长躺在行军床上,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满眼血丝地盯着帐顶,两天没有睡过觉了,很累很想睡,可躺在床上却头痛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恨不得在帐顶上盯出艾尔曼来。
李局长不时地斜眼瞄一瞄旁边的几个通讯器材,上面的绿灯在黑暗中调皮地眨巴着眼睛,昭示着它们在正常工作。李局长深深叹口气,觉得那些闪烁的绿灯似乎在诡异地嘲笑他的多情。
一天多了,出口检查站没有消息,封山的武警没有消息,山谷搜索的特警没有消息,山崖两边的观察哨没有消息,最让他揪心的厉杰他们也没有消息。这是他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碰上这么大的案子,而且已经死了三个人,严格来说,加上那名间谍应该是四个人,受伤了一人。案子能不能破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越到这样的关键时刻,他越怕再有人出事。
这次也算他运气好,碰上红九这名王牌特工的帮忙,否则等他得到研究院配方被盗的消息再介入时,一点线索都没有肯定束手无策,更别提像现在短短的两天就到了收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