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没什么事,云深来到柜台,问道:“孙叔,我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孙叔摇头,“你师父的事情,你得问你师父。”
“那孙叔知不知道我师父到底去了哪里,究竟在忙什么?”云深锲而不舍地问道。
孙叔依旧摇头,“云深同学,孙叔都说了,你师父的事情你得问你师父去。你师父那个人,他要是不说,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再说,孙叔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你师父另眼相看。”
云深皱了下鼻子,盯着孙叔,问道:“孙叔真不知道?”
孙叔连连摇头,又是摆手,拿起报纸假装看报。摆明了不想和云深谈论这个话题。
云深有点小小的郁闷。
“云深,你在啊!我还以为今天又要白跑一趟。”
云深回头看去,原来是高中同学张诗雅,和她的狗腿跟班蔡小艺。
张诗雅本是青山中学的校花,而且成绩优异,一直都是年纪前三。
在高一第一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云深来到青山中学,两人就成了同班同学。云深一到青山中学,就抢了张诗雅校花的名头。不仅如此,期末考试的时候,云深还稳稳地压了张诗雅一头,夺了年纪第一。
从那以后,张诗雅就和云深结下了梁子。
云深不屑同张诗雅争斗,她没那么幼稚。
可是张诗雅却记恨上了云深,处处找云深的麻烦。云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张诗雅都能解读出不同的意思,总认为云深是在讥讽她,嘲笑她,看不起她。
在张诗雅眼里,云深更可恶的地方在于,不仅抢了本属于她的校花和第一名,就连那些男生都认为云深比她更好。
那些肤浅的男生,全将云深当做了女神。说什么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而她张诗雅就成了表里不一的心机女。
啊呸!
张诗雅妒火中烧。
在张诗雅看来,云深分明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就是她妈妈常说的小三狐狸精。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同她争?
张诗雅无数次想要揭穿云深的真面目,可是次次都铩羽而归,反而害得自己狼狈不堪。
张诗雅都快要气疯了,以至于放了暑假,张诗雅出门旅游,心里头都还惦记着云深。这不,早早的回来,就为了找云深的麻烦。
张诗雅面对云深,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在云深面前,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张诗雅嫌弃地打量药房,“早就听人说你们家是开药房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云深,你暑假不出去旅游,就天天守着药房。你们家很穷吗?”
云深直接冲张诗雅翻了个白眼,这是有多幼稚,多愚蠢,才会主动上门找抽。
云深后背抵着柜台,双手放在柜台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诗雅,问道:“张诗雅,你家很有钱吗?”
张诗雅低着头,欣赏着自己的美甲,语气看似很随意,实则很得意地说道:“肯定比你家有钱。”
云深笑了起来,“正好,我这里新得一瓶神药,吃了能青春永驻,还能长生不老,只需要八万八。看在同学的份上,我不卖给别人,我只卖给你。”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张诗雅还没吭声,跟班蔡小艺倒是先叫了起来。
云深没搭理蔡小艺,她只盯着张诗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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