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消息是绝对不能捂的,因为迟早会被知道的。
他们永昌侯府一直没有站位,只忠于皇上,已经是皇子们的眼中钉了。既然南方兵马大权谁都想要,拉不来永昌侯府,那么剩下的办法,就只有换人了。
若说现在还无人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事,那么他们马上进宫禀明说不定还有转还的余地,只是不知刺金阁这消息还有多少人知道。
李相宇在这一瞬间能想到的,就是殷文朔。他们既然在这个时候上门亲自告知这个消息,便十有八九是心中有主意的。他们永昌侯府在这个关口,可以说是不知不觉被架到了火架上,须得有贵人相助才能挺过难关。
至于其中利益深浅,命都要没了,谁会在乎这个?!
庞清影明亮的双眸有趣地打量着这位永昌侯世子。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永昌侯的这个嫡子,似乎远远不及其父。
嗯,虎背熊腰,生得一股蛮劲,光从那壮硕的身材就能窥出其好武恶文的脾性。
加之年轻气盛,时常冲动,即便永昌侯经常把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也终是挡不住这天生的性子。
殷文朔望着李相宇,文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淡笑,“世子说的也不错,本皇子确实有个提议,只是不知侯爷可听得。”
目光转向永昌侯,毕竟最后还是得让他定夺,而这会儿他也已经回过神来了。
冷静下来的永昌侯,所思所想可要比李相宇深得多。
作为南蜀国的使者,登门拜访云国官员,不管目的为何,都足以令人联想到更深。今日之事……若是南蜀在背后搞鬼,那他们永昌侯府岂不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但……“三皇子,不妨说说。”永昌侯深深地凝着殷文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至少得知晓殷文朔的目的才能想法子应付不是?
殷文朔倒也不绕弯子,而且还做了个叫永昌侯十分震惊的举动。
只见他起身,郑重其事地向永昌侯鞠了一揖,“本皇子今日会来,为了侯爷,也为了南蜀。”
尔后,在永昌侯惶恐地扶他起身时,殷文朔又凝重道:“侯爷当知,南蜀与云国毗邻之地地势复杂,兵士难控,又恰逢水灾,不仅云国,连南蜀也受到了影响。我恐怕这些贼寇义军占领了云国南面的城池后狂傲自大,又去夺去南蜀之地。到时借着水灾之势,趁机建立国中国也并非不可能。只是到那时候,可能就为时已晚了。”
随着殷文朔稍显激动的分析,永昌侯眉头是越拧越深。
而李相宇则直接拍案而起,“不可能,区区贼寇叛军,就算占了几座城池,只消我方大军一出,还不是只有溃败的余地!”
永昌侯掀起双眸,眼底盛起一丝无奈。
同样一个年纪,同样一个话题,南蜀三皇子沉着分析,宁家大公子从容以对,就连宁幻那个丫头也是面不改色的,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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