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这一个两个的都不中用!
出去转了圈却一个人都没扛回来。
此时,在她眼中,这群人一定是见了美色心生怜悯了!
“你们这群蠢货,还舍不得这么两个小狐狸精啦?哪次有女人老娘不便宜你们的?!”她揪着一个还不爽,打着眼又顺手拧了另一个,痛得那两人是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免得到时候被前头的客人注意到,那可真是完蛋了。且不说被客人撞破了会是怎样,这煮熟的鸭子若是飞了,掌柜的和他家母夜叉就第一个将他们拆了。
“哎呦喂,你这又是在干啥?!”掌柜的拎着桶一进后院,见到的就是此鸡飞狗跳的情形,吓得他赶紧回头望望,确定无人注意这里后才跑上来阻止。
“你不是给那两个狐狸精送水去了吗,怎么泼了一身水回来?!”女人看自家男人这狼狈样,更是怒火中烧。可奇怪的是,一物自有一物降,这母夜叉瞧见了掌柜的,任凭心中怒火再旺,也只敢小声质问。
掌柜的提前这事就一脸怵,再想起他扑进门时偶然瞥见的似笑非笑,立即将桶丢给旁边的伙计,自认倒霉道:“这两个娘们身上邪性,竟然不惧‘松尸’,害得我摔了一身水。”
“你去给她们再打一桶热水送去,顺便再捎上四碟好菜赔罪。”掌柜的瞥见自家女人脸色越来越不对,顿了顿,又烦躁地解释道,“这两女人怕是有些来头,不宜动她们。晚些时候,趁她们睡了,将那伙商队拿下。”
母夜叉听了很不屑,但自家男人说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她也不好反驳,只能不服气地嗤笑两声,“哼,两个女人能有什么来头。”
“行了,那伙商队人多,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是老规矩,别想着做其他的。”掌柜的特意盯着自家女人看了眼,生怕他一个没警告,这女人就把气撒在那商队的少女身上。
母夜叉气闷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那两个被母夜叉揪住耳朵的伙计在掌柜的好心解救下,含泪给庞清影这屋送热汤和饭菜,而剩下的四名与母夜叉一起,在厨房磨着接下来要用的刀具。
再说到庞清影两人,她们自热水吃食送上之后再也未出过房间,即便是剩菜剩饭的碗,也是在伙计们都没注意的时候放在了门外的。
而沈容一行人的经历与庞清影她们又不同了。
他们当然也是怕遇上黑店的,所以吃菜之前都用银针试过毒,也小口尝过,确认里头没加迷药后这才放心食用。吃完后,天色已暗了下来。这荒郊野岭的,外头也没地方可去,大家便各自回房。
照例,房间还是护卫们把主子保护在中间。少女独自一人住一间,沈容和大叔住一间,其余人三人一间,分别住了四间。
他们回房时,需要经过庞清影她们的房间。待脚步声纷至沓过后,飞蓉好奇地望着自家主子,“主子,可要帮帮忙?”
冥思中的庞清影缓缓睁开眼,瞥了眼房门,勾了勾唇,邪气一笑,“现在相帮,他们只会说句‘多谢’,之后再相帮,他们才会感恩戴德。不过,你家主子我更感兴趣的是他们运送的货物。”
飞蓉蓦地抖了抖身子,双眸锃亮,“主子,你是说……”
趁他们昏迷,来个浑水摸鱼?
主仆俩的笑容越来越深,而随着她们扯开的笑容,门外的走廊上便连续响起沉闷的撞击声,以及沈容一声虚弱的“糟糕”。
紧接着,便又是一伙人的脚步声,那是掌柜的一伙人。
“走。”庞清影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从窗子跃下,潜到沈容房间的窗子底下,见掌柜的那伙人正明目张胆觊觎着少女的姿容,她便一挥袖子,一条绸带挥出,卷在沈容裤腿上。
飞蓉配合默契,在庞清影将人卷进来同时,悄无声息地跃了进去,对其上下其手,只差没把衣服扒了。
“主子,有封信!”直到剥至中衣时,飞蓉终于摸到一封信,看着上面定安王府的独有标志,她暗暗钦佩,主子果然料事如神。
想要的东西找到,就没她们什么事了。庞清影绸带一抛,沈容又悄然移回了刚才的位置。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很快,掌柜的那群人还在讨论着少女的归属问题,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只有那母夜叉老板娘,心里头不服气,就算掌柜的不让她出来,她起码也要到后院看看。
这一看,可不就看到庞清影两人偷偷摸摸的举动了吗。
这还得了,这两个狐狸精跟他们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