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仔细想想,你也没有错,不爱就是不爱,我不该强要求你来爱我,就像你第一次笑话我是丑八怪一样,刻薄高傲的叶牧白就是那样的男人,谁喜欢谁倒霉,我自已选择了去接受这份倒霉,能去怨恨谁呢?”季如璟觉得自已忽然豁朗了,恨也消失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说真的没错!
叶牧白想了想,笑了:“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带着牙套,成天偷窥我,跟踪我,最后大胆向我表白的女孩子,真是女大十八变,怎么能一转眼变的这么漂亮呢?”
“时间如果倒流,你会接受牙套妹吗?”季如璟很想知道。
“不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谎言最终都会带来伤害,我不爱牙套妹,但是我爱季如璟!”叶牧白回答的很干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果断无情,不过或许你说的对,谎言最终都会带来伤害!”她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叶牧白抱紧了她。
他们等着肚子痛,等着难受的那一刻。
可是——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
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反应。
后来干脆抱在一起睡着了,全身的贯注的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早就累的想要呼呼大睡了。
乡野间,静的只剩下两人香甜的呼吸声。
他们这厢与世无争了,城里那边已经找的是天翻地覆了。
季逸凡再家里等季如璟回来,等来等去没有等到人,怒气已经快要破表了。
蓝爵也是漫天寻找叶牧白,想要向他报告,他已经打听到季总的下落,这倒好,这会他先玩失踪了。
很多人都在等着他们指示,三更半夜还在通宵坚守,谁知道两个神奇消失的老总,这会一起“殉情”没殉成,改一起好梦甜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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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笃笃——”
清早,麻雀啄着挡风玻璃,发出叽叽的声音,桑树的叶子绿的很是漂亮。
阳光一点点升高,从侧面的玻璃窗里射了进来。
季如璟先打着哈欠醒来。
她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也一并的惊醒了他。
两人都困倦,张着大大的嘴打哈欠。
稍后,两个同时感到了不对劲,猛的转头看着对方。
“这天都凉了,我们怎么没死啊?”叶牧白困惑。
“可能是做梦,让我捏一把!”季如璟对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拧下去。
“啊——”叶牧白痛的惊叫。
“会痛就不是做梦,”季如璟看看还放在仪表板上的一烟灰缸桑葚,白色手帕都被染紫了,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什么嘛,这果子会染色,根本就不是什么中毒,绕了一圈是一个大乌龙,叶牧白,我还真被你带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