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林素瑶舒展开眉来,垂眉来愧色的道:“臣妾不对,不该吃醋妒忌。皇上可得赶紧先要去抓住宋小姐和宋家父子的心,眼下宋小姐跟十王爷走得近,往后传出些闲话来总归不好。宋家父子常年驻守边关难得回京,不如皇上在宫中设宴招待宋家父子,也好彰显出皇上对宋家的亲近信任之意。”
沈洛点点头:“笙儿所言甚是,朕这就传旨下去,明日在宫中设宴为宋家父子接风洗尘。”
宋婉心出宫与父兄团聚后,将宋云程的话说了一遍,宋婉心的父亲宋正蒙和哥哥宋梁成仔细一想宋云程所言,加上沈洛突然召集他们入京,怕是此事八九不离十,当下便送宋婉心离开了京城。
到第二日沈洛在宫中设宴款待宋家父子时,杨淑妃问宋婉心为何没出现,宋正蒙便向沈洛禀道:“皇上,小女昨日突染恶疾,臣已命人送小女回辽东医治。”
杨淑妃松了口气,问:“宋小姐病了理应赶紧请大夫看着,宫中也有太医,宋将军为何舍近求远要将宋小姐送去辽东?如此一来,怕是要耽误了宋小姐的病情。”
坐在一旁的宋梁成向杨淑妃解释道:“淑妃娘娘有所不知,舍妹自小体质特殊,但凡大小病都是由辽东的一位名医诊治,婉心这次病得蹊跷,故而父亲与臣便立即送婉心回辽东了。”说完,又向宴席中坐着的沈越歉意的道:“怕是婉心无幸再参与十王妃的甄选了,还请十王爷见谅。”
沈越端了杯酒,嘴角的笑意浅浅,道:“宋兄严重了,本王待婉心一直如亲妹。等本王有空就去辽东看她。”说罢,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梁成也豪爽的饮尽杯中酒,还与沈越连喝了好几杯。
宋家父子这一唱一和的,连沈越都未曾说什么,沈洛又岂好以宋婉心在十王妃甄选之列突然离京而怪罪宋家父子,只好沉了脸色道:“愿宋小姐早日养好身子,十皇弟要见宋小姐何须去辽东,等宋小姐身子好了,朕派人接宋小姐进宫里来小住些天。”
一直沉默的宋云程轻笑了声开口道:“宋小姐才到京城没几日便就染了恶疾,怕是这京城的风水不利宋小姐的身子,皇上又何必强人所难。”
沈洛本就一肚子的火,宋云程一开口,便将火全往宋云程的身上撒去:“听说前日贵妃与宋小姐在凉亭里遇上了,第二日宋小姐就病了,宋小姐的病可是与贵妃有关?”
宋云程轻笑了声:“皇上可是说臣妾是瘟神?也罢,皇上如此恼了臣妾,臣妾日后还是拘在宣宁宫里好了。”说完,竟佯装一副伤心的模样来。杨淑妃见着,忙开口劝道:“贵妃娘娘这说的什么气话,皇上许是担心宋小姐,这才误会贵妃娘娘。”
再看沈洛,自然不会在宋家父子跟前显出不待见宋云程的意思来,也歉意的道:“贵妃莫气,朕也是一时心急。”
一顿沉闷的宫宴结束,宋云程也喝了不少酒,回宣宁宫的路上又吹了些风,一时头疼的很。绛云早已备好了醒酒的汤,端来伺候着宋云程喝下,才道:“方才席间主子何必又说那样的话来气皇上,若皇上真应了主子的话将主子拘在宣宁宫里,后宫里的嫔妃见主子落了势,原先对主子那点忌惮怕也就没了。”
宋云程解释道:“宋家与哥哥都是武将,素来有来往,皇上不会在宋家父子跟前发落本宫,否则军中将士便会知道本宫无过却遭皇上处罚,蒋家军可还会忠心的守住边关?皇上好不容易坐稳皇位,除掉哥哥,断不会连这点考量和忍耐力都没有。”
绛云仍是担心,却也不再多言,伺候着宋云程歇下。出了屋子,见和喜和贵二人在台阶上坐着,便过去坐了下来,同二人说起了话来:“虽然眼下皇上不会动主子,可后宫里的嫔妃对主子早已嫉恨入骨,怕是瞅着主子失宠要对主子下手。”说着,又叹了声:“也是主子当初受望梅挑唆的做了那些害人的事。”
“咱们得好好的护着主子,不然对不起蒋少将军的在天之灵。”和喜坚定的道。
和贵默然了会儿,才道:“也不知主子是怎么了,总是顶撞皇上。眼下宫中丁才人有孕,萧才人又得皇上宠爱,杨淑妃又掌着后宫大权,主子的处境堪忧啊。”
和喜、绛云纷纷点点头,也都叹息了声。
和贵突然道:“得让皇上翻主子的牌子,歇在宣宁宫里才行。只有主子恢复以往的宠爱,再生下小皇子来,这后宫里谁还敢欺到主子头上?”
“也是如此。”和喜认同的道,“只是,皇上怕是不会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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