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渊来了寿禧堂,倒没带着圣旨,一副笑呵呵的向宋云程道:“奴才恭喜贵妃娘娘,听说贵妃娘娘近来已经在外走动,想着贵妃娘娘的身子是养得差不多了。”
宋云程淡淡的道:“难得皇上还记挂着本宫,本宫拘在寿禧堂里久了,出去走走也好知道宫里的天变成什么样了。”
汪渊陪笑着道:“娘娘真是说笑了,无论宫里怎么变天,朝中大不过皇上,后宫里大不过贵妃娘娘您。”
宋云程不再接话,目光转落在院子里的芍药上,拿起放在一旁的小水壶慢慢的给它们浇水,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前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通敌之事,可都查出了些什么证据?”
汪渊一愣,没想到宋云程会突然问这样的话,一时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回话,顿了半晌,才道:“奴才只是个内监,不可参与妄议朝中大事,对此并不知道。”他特别在“不可参与妄议朝中大事”这句话加重了语气,还狐疑的看了宋云程一眼。
宋云程后知后觉,才笑着道:“是本宫多话了,想着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都是爹爹的门生,怕牵连到爹爹,多问了句。”
汪渊笑了笑:“贵妃娘娘多忧了,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的案子已经结了,再说蒋氏一门,那可是咱们大齐的功臣,就算再大的过错,皇上都不会怪罪到蒋国公的。”
汪渊说了几句,便告退走了,到晌午后,宋云程正在院子里躺在藤椅上打盹,和喜和贵匆忙跑来,高兴道:“主子,皇……皇上来了!”
来得有些快,宋云程腹诽,赶紧着起身,整了整衣裳,带着绛云和喜几人赶紧着在寿禧堂门口去迎着。
正好,沈洛一身耀眼的明黄,一只脚跨进来。宋云程领着人忙跪下,道:“臣妾见过皇上。”
沈洛示意宋云程几人起身,半步不停留的直接往里头去,直到屋子外的石沿前才停下,宋云程小心的亦步亦趋跟着。
好半晌,沈洛厉声开口道:“爱妃想问朕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之事?”
宋云程稳了稳心神,才缓缓开口道:“臣妾觉得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通敌的证据不足,皇上就对其抄家灭府是否太过残忍,还是皇上,容不得他们,故意给他们安了个罪名?”
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沈洛被惹怒赐宋云程一个死罪都极有可能,不止绛云和喜和贵三人替宋云程担着心,连跟在沈洛身边的汪渊看着沈洛的脸色顿然冰冷,都不由的捏了把汗。
好一会儿,沈洛突然开口大笑起来:“好,真好,多日不见爱妃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把宋云程都给闹糊涂了,她跪下小心着道:“臣妾知错,不该妄议朝政。”
良久之后,沈洛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宋云程,狠戾道:“爱妃不止嚣张跋扈,心狠手辣,这手还想伸到朝堂上来了,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宋云程只诺诺的道:“臣妾不敢。”
沈洛瞪着宋云程许久,道:“朕原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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