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急切的提起裙角飞奔着往回跑!
气喘吁吁的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再接再厉的跑起来,跑到殿门外,漆黑的眸眼是他在认真的批阅,不得不说,脾气不说,他在政事上,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
飞奔几步,跑到龙案上,一手就挥开了他手中的笔,顺势的挥落了案上许多的奏章!
承德是惊讶,这傅姑娘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帝棱棹也是心里有着小小的震撼,诧异的对上傅酒酒的眉眼,瞧见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么了?”平淡的问话。
承德想说,皇上,您这是,傅姑娘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就这么平淡,要是换成别人,现在早就人头落地了!
“有......毒。”凝视着他的眼睛,快速的一手就抓住他的手腕把脉。
表情越来越凝重,之后,抓起磨石,嗅了起来,眉头皱的很高,在抓起砚台,问着里面的味道。
聪明如斯的帝棱棹在傅酒酒做完一系列的事情,算是明白了,心里苦笑着,真的是亲情凉薄呀!
傅酒酒转头就发现帝棱棹在苦笑着自己,抿了一下薄唇,“皇上,您应该叫太医来瞧瞧!”
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承德,去叫太医!”帝棱棹好似一点都无所谓一般。
“是!”承德在皇上身边那么久,早已是一个老滑头,心中自是惊骇,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皇上,都敢毒害!
承德一走,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两人,帝棱棹轻笑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朕活该!”
傅酒酒脸色一变,“奴婢没有!”
“也是,你要是觉得活该,就不会回来告诉朕!”视线落在了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墨水,微微喘息的声音,令帝棱棹心头大好,她还是在乎朕的,不是吗?
“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傅酒酒,你可知,你要是不会来,说不定朕哪天就死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和白洛寒双宿双栖了,是你自己放弃了这大好的机会,你可后悔?”转头对上了她的如墨般的瞳孔。
“......”这话,傅酒酒不知如何回答!便不想回答。
“如果白洛寒真的是你的良人,9年后,你们是会在一起的!”帝棱棹望着外面的物景,心底凄凉无比,尖锐的痛,蔓延着全身的每一根血管,到了时间,朕还是要放了你!你可知,我是如何的放不下!
“皇上!太医来了!”承德带着太医急匆匆的过来!
傅酒酒发现,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帝棱棹还是能面无表情,无所畏惧,看来,当上皇帝,自己的心都是冷的!如何去温暖别人!
太医这脉一把完,额头的汗水,成颗的往下掉,“皇上!这......臣才疏学浅,毒......臣怕是解不了!”
身子颤颤微微的跪伏在地,傅酒酒眉头一拧,这毒是有些复杂,却想不到,这医术超群的太医院,居然......解不了!
“薄太医,你好像是这太医院的院长,你告诉朕,解不了!”帝棱棹压迫般的气息,一句一句震慑着他。
“皇上饶命呀!这......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一个劲的磕头,想请皇上饶了他。
“确实是罪该万死!”冷冰冰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