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客人啊,冒失,冒失了啊!”
宛凝竹跟上官采白同时翻翻白眼,我擦!你就算是装麻烦你装的像点好不好?站在这里的人,包括屋顶的猫都知道你丫丫的是个人精好不好?你居然还给我们玩马后炮?
宋轶也是一脸的无奈,说道:“蓝兄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刚打完赌蓝兄就一脸神色凝重的离开了,小可还以为哪里做的不周到,得罪了蓝兄了呢!”
蓝寒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宛凝竹,说道:“啊,没有的事儿!那天正好有人受伤了,我不得不赶过去为她治伤。不过,今天说什么你都该履行赌约了吧?”
宋轶苦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不过,现在这里还有贵客——————”
蓝寒烟直接走到了上官采白和宛凝竹身前,将两个人往前一推,随意的说道:“既然是贵客,那应该不是外人,一起的吧?”
我晕!蓝寒烟啊蓝寒烟,你就算是不着调也不能这么不着调的吧?
宋轶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好吧,大家其实都已经早就习惯蓝寒烟的随意随性以及各种不着调了。
宛凝竹回头狠狠瞪了蓝寒烟一眼,不料却一下子撞上了蓝寒烟的银眸。一阵恍惚,宛凝竹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竟然看到了一点温柔和一丝宠溺。眼花了,眼花了,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这个不着调不靠谱的家伙,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这厮纯粹是社会的奇葩,断情绝爱!
好吧,其实凭良心说,蓝寒烟其实是个美男子,可是那又如何?姑奶奶现在不鸟你!
蓝寒烟眼眸收敛,还是刚才那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你看他们都没反对嘛!再说现在大中午的,谈什么事情啊,走走走。喝酒去!上次你输我的那坛美酒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你藏了去!”
“哎,我们————”上官采白跟宛凝竹连声拒绝,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蓝寒烟已经自来熟的将两个人给推出了门外!
宋轶无奈的摇摇头,对站在旁边伺候着的人说道:“好吧,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里,来客让其他人接待,我先出去一趟了!”
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人送上了披风,为他批戴整齐,大步流星跟着走了出去。
蓝寒烟吊儿郎当的笑嘻嘻的问宛凝竹:“夫人您今年贵庚?有四十岁了吧?”
宛凝竹翻翻白眼,上官采白忍俊不禁。
这个蓝寒烟,分明是认出了他们,居然还装傻!
因为就在刚才蓝寒烟推两个人出门的时候,蓝寒烟在上官采白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你们真能闹腾,居然胆大妄为到跑到太师府胡闹!她那小性子可以理解,你怎么也陪着她闹腾?
但是这句话只有上官采白能听到,宛凝竹还被蒙在鼓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蓝寒烟似乎就喜欢逗她,各种逗。
“啊,我知道了,夫人您今年大概有五十岁了吧?呀,真看不出来啊,真年轻!”蓝寒烟故意拉长了声音,一副你好幸运的口气。
宛凝竹再也忍不住了,飞起一脚就要踹过去,蓝寒烟灵巧一躲,嘴里还是碎碎念着说着让人抓狂的话:“呀呀呀,肯定被我猜中了,你看你看,急眼了不是?”
宛凝竹四下看看无人,再度飞起一脚,想踹蓝寒烟。蓝寒烟一把抓住了宛凝竹的右腿,宛凝竹借力,身体轻盈一跃,一个侧踹,狠狠踹向蓝寒烟的胸口!
“呀呀呀,夫人好身手!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这么灵活,真不容易啊!”蓝寒烟这厮还在碎嘴,惹的宛凝竹差点七窍生烟了。
蓝寒烟一把松开了手,灵活一躲,也不抵挡,只是一味闪避着。
旁边的上官采白终于看不下去了,说道:“好了,你们俩怎么还是这样没正形?”
宛凝竹眼神一横,怒气冲冲的瞪着蓝寒烟:“你小子是什么时候看破我们的伪装的?”
蓝寒烟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拜托,论易容术,我蓝寒烟自称天下第二,还没人敢称天下第一!”
宛凝竹鼻子都快气歪了,脑袋一拧,鼻子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哼!”
蓝寒烟突然正色说道:“你们也太胡闹了!你们当这太师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对了,你们来这到底有啥好事啊?不如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宛凝竹跟上官采白同时无力的一声叹息,唉,自己怎么就这么衰,认识了这么一个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