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桂叔送给我的。”他回答得有些紧张,也有些悲痛。
“你桂叔那么有才啊!竟然做出了这么漂亮的纸风车。”孟然叹道,萧子恒则微微一笑。
但过一会,孟然又道:“你叫你桂叔再做个纸风车好不?我也想玩玩。”
可这时萧子恒沉默了,孟然问:“怎么了?叫他帮我再做一个有那么困难吗?”
“我叫不了了。”萧子恒声音颤抖着,话语中带着沉痛与悲伤。
“怎么了?”孟然疑惑。
萧子恒低下头,神情黯然道:“他去世了,这也是我今晚将要和你说的,有关于这支风车的来历。”
他顿了顿道:“这个风车是桂叔亲自做的,我看到它就等于看到了桂叔。它在我的眼里代表着:希望、梦想与怀念。在桂叔去世前曾跟我说过他的灵魂会进入这个风车里与它合二为一。他说只要当我看到这个风车时就会想起桂叔,然后桂叔就会在心灵中与我无声地交流。”他说到这停顿了,话语中带着深深地沉痛。
“所以你刚刚是在和你的桂叔交流吗?”孟然有些恐惧地看着萧子恒“天哪!我怎么越听越惊悚了呢?”
“我答应过桂叔要带着他走出村子去看外面的大千世界,所以我一直把它放在我的书包里。”他的声音很沉重却带着一股执着的意念。
“它就是你那个桂叔?”孟然忽然间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不会是想得太多了吧!
萧子恒疑惑地看着他问“是的,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孟然强抑制住内心想笑的冲动摆手道:“那你那个桂叔有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我刚刚忽然回想起了以前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桂叔显灵了。”他的眼神中带着迷茫与空灵。
“好了,我先睡了,你慢慢和你的桂叔聊天吧!”说着就脱鞋子准备盖被子睡觉了。
“那请你记住千万要保密哦!”萧子恒忽然很紧张地提醒道。
“睡觉 很困啦!你那个秘密又不值钱,我干嘛要说。”他说着就不理萧子恒独自睡去了。
可不知为何,萧子恒忽然感到身后吹来了一阵彻骨的寒风……
第二日清晨八点有余,教室里一片混乱。
这是个非常吵闹的班级,笑声说话声还有过位追逐打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然也有少数安静的同学在默默地看书或者是在拼命地催写作业。
只不过,这两者间那天差地别的效应让人深感惋惜了这一黄金时刻的学习机会。
此时萧子恒正坐在教室里津津有味地看着语文书中的内容,忽儿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叫他?但他没有理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那个声音又传来了,好像一声比一声大?
“娘娘腔!”
“娘娘腔!”
“这丫的怎么不理我啊!”
“……”萧子恒感到一阵头痛?什么?他们这是在叫我吗?他扪心自问,自己虽然沉默了点,斯文了点但也不至于被叫成这个吧!他想他应该是听错了。
可是那个声音好像是朝他这边喊来的,而且还在持续着,一声比一声大!顿时,他脑中嗡地一响,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内心中点燃。
“娘娘腔!娘娘腔!”
“娘娘腔!”
对方还在喊,这是真的,他们在叫我!我被他们叫成了娘娘腔?萧子恒顿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至内而外的延伸着。同时还有一股悲愤之气也在他的心底里悄无声息地酝酿着,似乎在这样下去他会把自己引向火山爆发的趋势。
好在对方喊了好几下见萧子恒都是那般沉默寡言爱理不理的样子他们才识趣的改了个称呼唤他道:“萧子恒!萧子恒!子恒!”
这会,他们那群人之间也议论了起来“妈的,你别再叫他娘娘腔了,你这样叫他他是不会理你的。”
对方的话语萧子恒一句句地听在心里,好在他们并不是有意要这般叫他,他想应该是被别人唆使的吧!
“萧子恒!”对方又在那叫唤起了他的名字,他转过身问“干什么?”
“你作业写好了没?快拿作业本过来给我看一下?”对方喊道,萧子恒顿了会,有些犹豫,又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把作业本扔给了对方。
虽想对方是拿自己的作业本来照抄亦或者是看一看解题思路,但这两者间的选择都取决于对方的想法,自己就算有言相劝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想与其这般矛盾的想下去还不如就这么顺其自然来的好呢?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关。他这么想着心里也就释然了多了。可自问,按照他心中所梦想的道路这般顺其自然的实践下去那以后自己又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