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她,但是现在离婚的话,我却觉得还是不妥,究竟为什么不妥呢,我又说不出个理由来,但却还是觉得太早,并没有到我觉得可以和她离婚了的那个程度。
“明天早上腾出点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婚……”
“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她到底是在急些什么?别人都以为她嫁给我了,她爸妈不会催她,也不会有媒人来给她介绍对象,急什么急呢?
突然很烦躁。
然后她说跟我结婚这件事,已经给她和给她的家人带来了困扰。
隐约觉的她说的这件事或许和齐婧有关,那个女人实在不让人省心,或许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她曾对白落落做过些什么。
但是以白落落讨厌被人栽赃污蔑的性格不可能不会告诉我的。
我试着去好好的问她一次,可是她给我的答案都是一个莫须有的回答。
想起之前在餐厅里的时候,傅言握住她的手,一脸护短的样子……呵,那么急着想跟我离婚说什么困扰,只不过都是借口吧。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想要求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所以便问了出来,想听她的答复会是什么。
她却沉默着不说话,但脸上却没有一点反驳的样子,看来果然是和傅言有什么了的吧,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却只是因为想要用指甲刺激掌心肉,让自己腾起的怒火平静下来。
这本就是她的自由,反正终会有那么一天,就顺着她的想法来好了。
她跟什么人好,以后会嫁给谁,都是她的事,我无权干涉,也没有那个闲心和资格。
“好,我们明天离。”说完,我转身出了门。
开着车,再一次不知道去哪里,然后第一次主动找了章复恺出来。
但找出来后,却又后悔了,让他陪我喝两杯酒,却跟苍蝇似的,一直嚷嚷个不停。
“啧啧,稀奇啊稀奇,你竟然也会买醉了,说说是什么事啊?”
“不会是跟你的小娇妻吵架了吧,能把你变成这样,看来是个厉害的女人。”
“话说,你什么时候把她带出来我看下啊,整天跟宝贝似的藏在家里,也不怕她蒙了灰尘。”
我冷冷淡淡的睨他一眼,“要喝就喝,不喝就滚。”
“啧啧,有你那么求人的吗?”
白喝的酒我还得求着他喝?笑话,我不屑的道:“你可以滚了。”
“mmp,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信不信老子一会儿灌死你丫的?”
我没有再理他,倒了酒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在想一些事情,不知不觉便有些醉了起来。
酒有时候会让人丧失理智,可当你心里有事的时候,却是喝再多的酒,都还清醒得很。
章复恺给我找了代驾,送我回家,半路的时候,路过一家酒店,却不由自主的就叫代驾停了车,然后去开了间房间躺下。
躺了不知多久,却是睡不着,即使头痛得要命,酒精开始发作,即使头脑清醒,但是四肢却很无力。
烦躁的摇晃着起床,然后便下楼找了收银员,让她给我找了代驾,最终还是选择回去。
因为总觉得有放心不下的什么东西在等着我可现在脑子有点浆糊蒙了一样,想不清楚一些事。
已是深夜,窗口吹进来的风令我神智更加清明,看着这个城市的繁华夜景,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起来。
回到家,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人,我朝着沙发的方向摸索过去,坐了一会儿,才又慢慢摇晃着上楼。
进了房间,就顺势倒在了床上,果然还是在自己的家里,比较觉得安心。
有些热,踢开了被子,很快,终于有了睡意,睡梦中自己淋了一场雨,全身冰冷,看到一个小身影蹲在母亲的墓前,好像说会好好照顾我。
场景忽然又快速变化,听到一个女人说了一句,“秦江灏,我们离婚吧。”
骗子,不是跟我妈说好了,会照顾我的吗,转身就要离婚,没有一句真话,骗人还骗鬼。
她的良心不会痛吗?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