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队,因为我的人参与了义色的停车场!”
“对!”
“义色确实找过我,就在你找我之后,但是,你信不信,这件事和我没有半点……”
没等我说完,老鼠手掌一挥,斩钉截铁的打断了我的说话:
“信!这就正是那个人做事的一贯套路,很多年前,他也同样这样对我做过。可是有些事,毕竟只有经历过了才会狠心,才会想透!你没经历,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只要你不信,那到底是你手下人自作主张摆你一道,还是你自己贪心不足主动站队,对于我和黄皮而言,就都没有区别了,我们怎么分辨?凭什么信你?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胡钦,你恨不到我头上,我是在帮你,帮你想明白什么才是叫打流!哈哈哈哈,是不是?”
老鼠的话句句诛心,却又没有一个字可以让我反驳。
他说得对,他也参与到了办我的计划当中,但他从来没有主使,他只是坐看其成,这本来就是一个老流子该做的选择,换做我,也未必不会那样干。
他没有任何应该帮我的义务,从这点上面来说,我确实怪不了他。纵然心底百般不痛快,可如果继续纠缠在这些如同乱麻一样的往事上面,还是同样得不到我今天来这里想要的结果。
前尘如烟,是非难断。
出来混,对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是大家有没有共同的目标和利益。
这一点,事到如今,我要是还不明白,我胡钦就真是比猪还蠢了。
我不想再继续那么蠢下去。
所以,我们大家都应该往前看了。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好习惯。如果有些事想不通,或者想了无益,而我自己又意识到之后,我就会马上将它们抛在脑后。
说不想,我就能不想。
暗中打定主意之后,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事,我再也没有丝毫追究下去的兴趣,看着老鼠直接说道:
“好,冬哥,我胡钦跟着你,默默学习多年,今天又上了一课,没齿难忘,真心感谢。我想要问的就都已经问完了。下面,我们就谈谈正事,好吧?”
“钦哥,你讲。”
“廖老板在市里拿了一块地,你应该知道。”
老鼠点了点头。
“拆迁和沙裸石都已经给我了,你可能也听说过。”
老鼠嘴角显出诡秘一笑:
“廖老板的买命钱,钦哥,不好拿吧,我见过蛮多人,从老廖手里拿的到,吃不下,也兜不走。你小心点哦。”
“哈哈哈哈,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我还年轻,牙口也好,吃不吃得了都想要试一下,不过,冬哥,你而今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吃得了硬东西吗?”
老鼠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眼神里面却冒出了两道亮锃锃的光芒,嘴巴微微动了几下,并没有说话。